如果连桩基施工都停了,项目部上哪去弄产值?
“晓得了,任经理。”舒城道。
如何说这搅拌站也是项目部的,李云强的人只卖力搅拌混凝土,和现场联络这些事情,就由鲁站长卖力。
“鲁哥,要不你给搅拌站打个电话,看看到底如何回事,现场现在还在浇筑桩基,就差最后一车灰了,时候久了我怕那颗桩基给废了。”舒城对鲁站长道。
“鲁哥,我听现场技术员说,搅拌站不能发灰了,是不是砂石料不敷啊。”舒城问道。
“舒城,来,坐。”任长虹见舒城进屋,对舒城道。
“喂,蔡大老板,明天另偶然候和我打电话啊。”舒城笑道。
“甚么事?”
过了不到三分钟,鲁站长给舒城打来了电话。
舒城回到办公室以后,一个小时以后,任长虹给舒城打来了电话。
更何况顿时就要过年了,项目部成员在内里辛辛苦苦繁忙了一年,如何也得给项目部成员发点钱,回家过个安稳年。
俄然,舒城脑海里想到一件事情!
“喂,宏伟。”舒城接听道。
随后,舒城给郝宏伟、张博和徐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安排现场普通施工,叮咛完以后,手机又响了起来,倒是施工队蔡茂打来的。
随后郝宏伟又给舒城打电话,因为搅拌站不发混凝土,他管不了啊,只能上报给舒城,至于舒城是上报还是和搅拌站相同,那就是舒城的事情了。
“好的。”
一月八号不到六点,舒城的电话便响了起来,舒城迷含混糊的看了一眼,是郝宏伟给本身打来的。【ㄨ】
“那车混凝土我已经让小陈给发了,上班以后,你和李总或者任经理联络一下,说搅拌站那边三个月没发人为,现在在歇工,让他们去措置一下。”接通以后,鲁站长直接对舒城道。
五年前,鲁站长曾是一名项目部副经理,因为喝醉酒把项目经理给揍了,公司将他贬为功课队长,这么长时候畴昔了,都没有被汲引上来。
鲁站长几年四十多岁,为人不错,独一不好的处所,便是酒品不可,喝醉酒以后,喜好骂人打人。
“那如何回事,鲁哥和我就是如许说的,说快过年了,搅拌站员工三个月没拿到人为,就歇工了。”舒城道。
自从当上总工以后,舒城和任长虹之间,交换的更加频繁了,几近每天都会碰见面。
“不让发灰,砂石料不敷?前两天不是刚进了五十来车砂石料,如何就没有砂石料了?”鲁站长迷惑不已道。
但是,至今为止,鲁站长还是我行我素,大多数时候都喝的烂醉如泥,迟误很多事情。
“明天凌晨六点不到,现场技术员给我打电话说搅拌站不给发灰,厥后我给鲁哥打电话,那颗桩基到是浇筑完了,但是鲁哥说搅拌站员工已经三个月没发人为了,筹办歇工。”舒城简朴的先容一番事情的颠末道。
毕竟任长虹也不想迟误现场干活,全部高铁三标第四项目部,因为现在是夏季施工的启事,特大桥和马家河持续梁,只施工桩基,承台、墩身这么寒气候都不施工。
“乔斯给搅拌站打电话,搅拌站说没有砂石料了,没法搅拌混凝土,以是不给发了。”郝宏伟解释道。
只见任长虹拨通一个电话,过了一会,电话才接通。
“对的,刚才小陈对我说的,顿时就要过年了,小陈他们也焦急,再不发人为,人家也有家庭,如何回家过年啊。”鲁站长为搅拌站成员鸣不平道。
舒城一听鲁站长的话,顿时感受此中必定有题目,五十来车砂石料,起码无能个半个月,如何能够几天就用完了呢。听鲁站长这么一说,舒城感受搅拌站不让发灰一事,鲁站长还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