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手机还是唤醒了我,我把外出的衣服换好以后,才反应过来,我已经不是一个没有事情的人的,我现在是一个即将要端起铁饭碗的人,和内里那些还在大热天里苦苦找事情的人不一样。
找房东给我开了水闸电闸,我晃闲逛悠的背着有我两个重的刘把子上了楼梯。
我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进了我的房间,但是没有见过都已经出去了还不偷竟然还帮别人清算房间的贼,第二反应就是阿谁矮矮胖胖的房东,但是转念一想仿佛也不太对,房东是个爱打牌的人,每天除了在家用饭以外,就在麻将馆打牌,我交房租的时候都要挨着几个巷子的麻将馆找人。
喝了酒的人一想事情,脑筋就像是炸裂了一样的疼,实在是不肯意在一件事上纠结太久,先把刘把子阿谁死猪扔到床上,回身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我们这个村庄内里的水都是从进内里抽出来以后,直接存储在水塔内里,水接在手里凉的砭骨,往脸上扑了一捧水以后,刹时就复苏了,昂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镜子,眼睛内里充满了红血丝,我差点被镜子里的本身吓死。
“你忘了我了?记不记得客岁和你一班车回山西的阿谁刘把子?”面前这小我的面孔垂垂的和之前在车上回家电脑的阿谁浑厚的男人融会在了一起,说是男人也不该该,那小我也就算是一个木讷一点的年青人罢了。不得不说这小我这两年的窜改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时候没有想到这小我竟然会是之前在车上遇见的阿谁青年。刘把子的原名并不叫刘把子,此人的爸妈是个文明人,给刘把子起的名字也是相称的好听,但是就是没想到,刘把子这个奶名倒是叫响了。
“喂,您好!叨教您是郑乾鹏郑先生吗?我是沂源公司的人事部经理。”劈面是一个男人粗暴的声音,我尽力搜刮着脑海中的影象,发明本身仿佛并没有在一个叫沂源的公司送达任何的小我简介,那么他们为甚么会找上我?
我吓的直接把手机丢了出去,那双眼睛却像是梦魇一样,我只要一眨眼就能感遭到这个狰狞的鬼脸就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那双充满着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就像是顿时就要吃了本身一样。
就在我高呼哀哉的时候,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凶悍的震惊了起来。取出来一看,是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打来的,现在这个时候,我那几个狐朋狗友是千万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我抱着独一的一丝但愿,但愿这是某一个看上我的才调的公司,给我打来的电话,冷静祷告了几秒。我深吸一口气,接起了电话。
“逛逛走,咱俩一年都没有见面了,去找个小酒馆喝几杯吧。”想起来这小我了,我刚开端的哪一点顺从就烟消云散了,笑嘻嘻的和刘把子勾肩搭背的找埋没在城里的小酒馆。
一个公司为甚么会和铁路局扯上干系,除非他是一个运输公司,专门是用铁路运输一些煤矿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