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好,乌驼,将此人碎尸万段!”完颜思室怒喝道。
两人对望一眼,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几步。
“没人来?那我归去了!”李记鄙夷地咧了咧嘴,调转马头一步三摇地回到了军中。
贝驼可不敢粗心,见李记在本阵中没动,心中暗喜,大喝道:“如何?你怕了吗?怕了就好,两位兄弟,既然他怕了,我们就饶过他吧!”
驾驼和拉驼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把仍然滴血的钢刀和完颜思室扭曲的面孔,“你们两个……”完颜思室话刚一出口,那二人便大呼一声打马而回。
两军相距不过百丈!
“站住!”李记又大喝一声。
“如何演?”两人一下子有了精力。
“哈哈哈……”答复他的是对方傲慢的笑声,“你们是甚么人啊?”李记单手托腮,一脸的不屑。
完颜思室只感觉头顶金星乱舞,肝火直冲天灵盖,他拔出腰刀狠狠地盯着抢先而回的贝驼,“贝驼,你占胜仇敌了吗?”
“不想死对不对?”李记向他们二人勾了勾手指。
贺驼木然地点了点头,“返来了!”
万灵根和一众军士面色清冷,目光灼灼地谛视着劈面的敌军。红色的野狼战旗下,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将领带马徐行出列,眼中凶光连闪,恶狠狠地问道:“劈面但是宋军?”
“谁来为本帅擒杀此贼?”完颜思室的声音狠厉中充满了怨毒。
李记皱了皱眉大喝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样?你是甚么东西?”
“大帅放心!”贝驼打马叫道:“贺驼,拉驼,我们上!”三人一前一后冲出阵来,贝驼大声道:“劈面那人,你且出来与我兄弟三人决一死战!”
“贝驼,乌驼是你的兄弟,你就不筹算为他报仇吗?”完颜思室斜着眼睛看着他。
完颜思室豹眼圆睁喝道:“那个与我拿下此蛮贼?”
天下刹时温馨下来。
李记再次勾了勾手,俄然大喝道:“敌将,上前来!”
一向谛视着场中环境的完颜思室目睹三人之间的间隔越来越近,大惊道:“不要靠近他!”
贝驼和拉驼一愣,见李记对着他们两个不断地挤眉弄眼,当即“会心”地“啊”的一声怪叫,身子一歪,齐齐从顿时掉了下来。
两方对垒的人马皆是沉寂无声。
李记在顿时手舞足蹈了一会儿,俄然把手向两人一指,暴喝道:“敌将上马!”
李记好整以暇地用刀背磕了磕他那匹马的头:“归去吧!”那匹马乖乖地驮着轻了无数倍的仆人向完颜思使的行列走去。邻近本队有一丈摆布的时候,它的仆人终究哗啦一声散落下来,变成了一地骨骼,而那匹战马也终究长嘶一声,调头疾走。
完颜思室的目光始终没有分开过地上散落的那堆白骨,一个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那种打击是深切骨髓的!
“当真?”拉驼瞪大了眼睛。
贺驼和拉驼本就不想出阵,听闻此言正合情意,几次点头道:“没错!我们就此饶过他好了。”说完三人打马就往回走。
玄色旋风终究停止了,端坐顿时的乌驼已然变成了一具干清干净的白骨,他的摆布手保持着护住头部的行动。
一侧是背倚城墙的两千人马,另一侧是清一色的高头大马,将近十万人的马队。
“大帅,这些南蛮汉人有古怪!”一个赤眼大汉侧身对完颜思室说道。
李记勒住马缰,用刀尖指向完颜思使,“一坨屎将军,另有谁来?”
“如何办?”两人就象没有脑筋的木偶一样看着李记。
“将军放心!”那乌驼大喝一声打马冲了出来。
乌驼大惊之下仓猝抬刀相迎,谁知李记那一刀只是在他面前虚晃一下,见他也举刀,翻转刀锋顺着他的刀面滑了下去,那乌驼哎呀一声惨叫,手中钢刀脱手而出,接着面前一花,李记落空了踪迹,只见一团玄色旋风围着他不断地扭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