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不要?”设也马转过身来走到金兀术赤身前问道,“参谋将军,你熟谙她们?还是你……和她们是相好?”
“来了!”柔嘉公主和郑皇后同时答道。
“你是郑皇后?”设也马在她胸前狠狠地盯了几眼问道。
设也马神采骤变,手在腰刀处按了按,随后又和缓下来,嘲笑道:“你不平?不过没有干系,我们已经对外放出风声,说你已经叛变投敌了,你回不去了,哈哈哈!”
“不要!”他身后的金兀术赤俄然大呼起来。
粘木尔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冒死催促着兵士和那些人质加快行进的速率。身后震耳欲聋的号令声让他胆战心惊,而随后传来的降落嗡鸣声更让他头皮发麻,他乃至敢鉴定,完颜使直必然凶多吉少了!
“在那边!”柔嘉公主抬手向四周划了一个圈,充满玩味地看着他,“到处!”
“你是主帅?”郑皇后向前一步,来到设也马身前站定,“主帅,你还想让我脱衣服吗?”
“是!公主!”二人挺身站了起来。
作为这三千人的主帅,他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说那些浅显兵士了,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神情严峻,全部行军过程中竟然半点人声也没有。
粘木尔应了声是,回身走出帅帐。没过量久,门别传来两小我不断的叫骂声,设也马皱了皱眉头,大声道:“带他们出去,让参谋将军也过来。”
金兀术赤目光游移,无法地说道:“至公子,如果我说追击我们的是另一股人马,不是宋兵,也不是流民,你会信赖吗?”
李若水气呼呼地扭过甚去,不再理睬他们。
“使直将军呢?”设也马劈脸就是一句责问。
金兀术赤对他的话仿若未闻,伸手推开设也马,快步走到郑皇后和柔嘉公主身前,抬高了干哑的嗓音问道:“万大元帅来了?”
很快,两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被金兵推推搡搡地押了出去,金兀术赤也随之进了大帐。
“在那里?”金兀术赤额头上的盗汗流了下来。
设也马不屑地扭头哧道:“会有吗?如果真的有这么一支人马,我们如何能够一起毫无停滞地从大同赶到开封来呢?将军,你是不是被甚么东西吓到了?”
设也马又大声道:“哪个是郑皇后?”此次还没等他话音落下,人群中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挺胸走了出来,站在柔嘉公主身边。
设也马眯着眼睛在众女子身上扫视了一遍,“哪位是柔嘉公主?”他连着喊了三遍,人群才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走了出来。
设也马色迷迷地打量着柔嘉公主,点了点头,“公然是倾国倾城,难怪皇上指名要你,你站在一边。”
设也马一愣,转头看向金兀术赤,只见金兀术赤神采发白,两眼死死地盯着郑皇后和柔嘉公主。
柔嘉公主站在原地没动。
“你肯定要这么做吗?”郑皇后嘴角出现一丝嘲弄的嘲笑。
直到夜晚来临,暗淡的天空完整落空了亮光,设也马才真的急了。他一面叮咛兵士埋锅造饭,一面把粘木尔招了过来。
“你……!”秦桧和李若水双目圆睁,脸涨得通红,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李若水涓滴不惧,抬手指着设也马和金兀术赤喝道:“无耻之辈,还想让我与你们为伍,我呸!”
秦桧和李若水更是一头雾水,不晓得他们要干甚么,李若水俄然哈哈大笑起来,“有没有姓万的将军我不晓得,不过你们金人背信弃义,出尔返尔,我大宋子民何止万千,大家皆可执盟主取尔等狗命!”
他本来打算快速赶到黄河边,和那边的海军汇合,那样一来他起码会多出几万人的后盾来,就不必担忧半途碰到的那些神出鬼没的袭扰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