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维虎等人在前面冒死跑着,前面此时已经是跟了差未几30多西凉标兵,箭雨不时在他们头顶飞过。
正在此时,火线不远处俄然呈现了十几骑,杨维虎内心一凉,暗道看来这任务毕竟是完不成了,细心一看,那些马队盔甲清楚是宋军款式,本来恰是延州的标兵,延州马步军都总管姚古向四周撒了很多标兵,力求刺探疆场静态,想不到在这碰到了他们。
杨维虎说“不悲观,敌军数量浩繁,且多为马队,中路被打的凸起,两边马队胶葛到一起,不知胜负,但我估计我军马队少,难以取胜,步兵怠倦,环境不妙。”
世人马不断蹄,如风卷狂龙般吼怒而去,只留下漫天烟尘,未几时,就已来到了延州城下,此时城门紧闭,那领军马队呼喝几声,开了大门,世人打马而走,问了城门官,本来姚总管在城墙上,世人立即上马,将已经昏倒的史进托那宋骑看顾,蹬蹬几步上了城墙,拜见姚古。
宋军标兵看到他们,为首的是一名副兵马使(实在就是马军使的帮手,管百人),立即迎了上来,大声喊道“来者何人?”世人一阵欣喜,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杨维虎说道“我等是童枢密使派出的传令兵,有告急军情要立即递交到姚总管!”
城区处于宝塔山、清冷山、凤凰山三山鼎立,延河、汾川河二水交汇的位置,成为兵家必争之地,有塞上咽喉之称,被誉为三秦锁钥,五路咽喉。
姚古此时正值丁壮,面庞冷峻,不苟谈笑,身材高大结实,他按着城墙严峻思虑着。为甚么仇敌意向这么奇特?为甚么仇敌前锋还未呈现?莫非敌军目标不是延州?绕过延州向南就不怕我中路堵截?正在此时,他看到一彪人马自远方打马而来。
城区外是大片厚重的城墙包抄,更有瓮城、城壕、羊马墙、马面、女墙、敌棚、敌楼、城门重门、弩台等防备设施,城区高处更有烽火台,牙账前立百尺杆,上置板屋,四周开门,状如斗,令人上望贼,贼有所攻,随其方面以小白旗招之。重贼来往,聚散远近,皆审而观之,以告于下。
姚古蓦地起家,对身边部将说道“传我将令,延州兵马半个时候立即整备好,前去击破敌军!”
但是仇敌连人带马何止三百斤,庞大的惯性直接将他带飞,摔在地上,史进低喝一声,极力跑起来将铜棍一抡,砸碎对方的胸膛,但同时对方的长枪也送进了他的胸口,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他吐了一口血,身材摇摇欲坠却又矗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