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如此安排可算安妥?”九阿哥胤禟凑上前细细问道。胤祀深叹一口气,有气有力的说道:“翠儿的死是关头,瞒得住则万事大吉,瞒不住则功亏一篑,现在总归是死无对证,成败与否,就看明天皇阿玛信谁了。”
听到天子的声音,何络泰蓦地一惊,接着转过甚扑通一声伏地而跪,只见他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大声控告到:“皇上!您可得为老臣做主啊皇上,老臣的女儿,文鸳她死的蹊跷啊皇上!皇上!”
听完何络泰的话,胤祀心中知名业火不打一出来,复而抱怨道:“母舅啊母舅,到老十三府上抢人已是一招险棋,现现在抢来的人,不但没问出甚么还闹出了性命,你说说,现在该如何结束!”
“你个****的刁钻主子,爷打断你的狗腿!”何络泰肝火冲冲的发着恨,没曾想围着养心殿找了大半圈,李德全早就跑没了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