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袁少保今后发财了末要忘了咱家才好固然在济南少保是主,咱家是客,但是咱家毕竟是代表朝廷、代表皇上来的,早晨在贵和楼咱家做东,宴请各位将军,还请大师赏光哦”洪公公脸上漾着人畜有害的笑容,带着几个御林军归去歇息了
洪公公迈开八字步踱到香案前面,干咳一声说道:“徐州都批示使司袁崇焕暨部下诸将接旨~~”
刘子光嘿嘿一笑,甚么官不官的他底子不在乎,捞钱才是最首要的,另有阿谁甚么洪公公设的宴,正摆在刘子光的财产----济南第一名楼“贵和皇冠大酒楼”内里,这座都丽堂皇的大酒楼本来是松寿小舅子的财产,那小子倒是个机警鬼,见势不妙就逃出了济南,导致这么大的酒楼没了仆人,几百个厨子小厮使女丢了事情,还是刘大帅心肠好,出了几百两银子把酒楼盘了下来,并且重新装修,收纳了一些满族贵族蜜斯做办事职员,搞成了全济南最豪华的集餐饮、留宿、休闲文娱于一体的综合性大酒楼,那些北上的客商最喜好下榻在贵和楼,享用昔日满洲贵族蜜斯的办事,咀嚼别具特性的满汉全席
众将七嘴八舌的群情起来,刘子光这才听了个明白,本来朝廷擢袁崇焕为太子少保、资政大夫、兵部左侍郎,但是徐州军的都批示使司的位子却被去了,也就是明升暗降,被夺了兵权其他众将各有封赏,根基上是都晋了一级至于大师盼望的赋税救兵,却还是一点影子没有,圣旨上说朝廷忙于福建和西北的战事,赋税兵员都靠近干枯了,以是不得不忍痛放弃此次直捣黄龙的机遇,光复的山东各州县,朝廷已经安排了各级官吏过来上任,徐州军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本身一点好处没捞到,只要那一级含金量不敷的晋升和慰劳团送来的几百坛御酒罢了,至于袁崇焕奏报的关于崔承秀通敌一事,朝廷的措置成果是让洪公公把人带回都城,着刑部、大理寺、锦衣卫三堂会审,因为崔本人兼着都察院的职务,以是审理单位中没有都察院,听起来仿佛很公道,实在明白人都能看出来九千岁还是要力保他的干儿子的
本来袁崇焕筹办搞战役请愿,刘子光顿时感觉很没劲,但是看到他一副慷慨激昂,忧国忧民的模样也不忍打击,只好对付了几句把话题扯到他的新官衔上
本来胸前这个奇特的植物是海马,如何听起来不那么顺耳啊,刘子光拿出他的委任状给彭静蓉看,“你看看这是甚么品级?我如何老感觉这个把总的名字那么不顺耳啊”
顿时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袁崇焕在前领头,参将、副将、游击们遵循级别紧跟厥后,刘子光这个没正式品级的半跪半坐在最前面,世人都竖着耳朵聆听着圣旨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洪公公的男高音顿挫顿挫,慷慨激昂,用了很多呜呼哀哉的语气助词宣读着圣旨,圣旨很长,刘子光听不懂通俗的古文,被长篇大论弄得昏昏欲睡,俄然听到了本身的名字他才打起来精力,“察官方义士刘子光,忠勇勇敢,斩将夺营,朝廷念其功,超擢为山东省兵备道团练把总,修武佐校尉”把总…..这个官名如何听着这么别扭?刘子光还在迷惑,圣旨已经念完,“袁少保,还不领旨谢恩?”洪公公笑眯眯的将圣旨卷了起来,对袁崇焕说道
弄了半天是预备役民兵连长啊,刘子光顿时怒不成遏,我说如何感觉不对劲呢,人家都是红袍我是绿袍,本来是因为品级太低啊老子出世入死斩了范文程、生俘多尔衮,飞军霸占济南,就换来一个从九品的微末官职,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