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当然怕,但是犯妇已经怕了十年了,不想再过这类提心吊胆的日子了,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家老爷犯下的罪孽滔天,也该有人替他还了”
从戎的都不傻,晓得大人发财,必定少不了本身那份,大伙开高兴心的连夜装车抢运财宝,刘子光带着丁利斌又去了不远处的黄府
“阉党世人是不是都要满门抄斩啊?”刘子光指着院子里五十多个如花似玉、哭哭啼啼的小娘子问道
“多谢大人了,看这位大人如此年青便蟒袍玉带,想必您就是当今太后跟前的红人----南厂刘提督”杨夫人悄悄道个万福问道
“猖獗!”齐振铭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了,东林党是个文官和墨客为主的政治个人,除了自小培养的一批骨干以外,还要大量操纵江湖上招揽的草泽豪杰,顾大海就是如许的人就是怕他们和刘子光的红衫团起抵触,钱谦益才特地派齐振铭亲身过来送龙袍,没想到这类事情真的产生了
“大胆!这些财宝都是黄阉盗取的朝廷财产,理应收归内库,这些娘..这些刻苦受难的姐妹都是黄阉强抢的民女,甚么我一半你一半的,混闹!”刘子光摆起官威喝斥道
“李莲英已经被下了天牢现在是皇上亲政,本官现在的职司是内廷紫禁道御前侍卫大臣”
“好胆色,本官倒有些佩服你,到时候自会请个快刀手送杨夫人上路的至于这两个丫环,本官能够做主不杀,让她俩在你没被处斩之前照顾你最后一程”刘子光不是甚么怜悯心众多的人,不过一点人道主义精力还是有的,杨夫人既然这么主动地把产业都清理出来了,省了他很多时候,这点小忙还是能够一帮的
齐振铭立即明白了刘子光的意义,笑笑说:“刘大人怜香惜玉,真乃脾气中人,我朝太祖天子授意制定的《大明律》规定诸如谋反、大逆如许的重罪首犯要凌迟正法,,其祖父、子、孙、兄弟及同居之人,不分异姓,及伯叔父、兄弟之子,凡年十六以上,不限籍之异同,非论笃疾废疾,一概处斩但是女眷不在此列,她们凡是会被发送到教纺司为娼或者给付功臣之家为奴”
“我?”中年妇人凄然一笑,两旁兵士如同潮流普通涌进杨府,她看也不看,自顾说道:“我是东厂提督杨波的夫人,朝廷一品诰命夫人”
两个红衫团兵士提着大锤刚想畴昔砸门,杨府的大门竟然本身翻开了,一个素色衣衫的中年妇女神采淡定的站在门里,直视刘子光道:“大人是来抄家的?”
杨府的抄家事情停顿的很顺利,总计抄出金元宝三百锭、银元宝两千锭、旅宋金币一万枚,日升昌的银票三十余万两,另有纯金纯银的器皿两大车,珍宝金饰古玩瓷器不计其数,书画更是堆了两柜子,另有多量的房契地契:光是都城临街的铺子就有三十多间,酒楼五座,苏杭一带上好的水田桑田有成万顷,这还不包含各地工矿的干股在内一时候详细金额很难计算出来
不过这难不到刘子光,因为刘大将军就是管帐出身,并且他还把之前的小主子丁利斌叫来一起查帐,丁利斌颠末这段时候担负紫光车行的账房先生的历练,已经成熟多了,各种金银代价,店铺田产代价,房钱支出甚么的了如指掌,有他在,计算抄家服从轻而易举
凡是抄家都是连屋子带人一起抄,是凡和杨波沾边的东西一概充公,屋子、田产、门面、股分、金银财宝、车辆马匹、丫环用人、另有杨波的老婆后代,如果他也有的话,这个女人自称是杨波的夫人,当然也属于抄家的范围,看她春秋也不小了,想必跟了杨波的时候也不算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