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儿如此懂事,曾家娘子忍不住眼泪啪啪的往下掉,抱住曾橙哭道:“橙儿,你刻苦了,这活我们真的不能再干了,娘这就去邻居家借米去”
“曾家丫头,你可没干够一个月呢,如许不但拿不到人为,还要倒扣三个月人为呢,你想好了没有?”管家阴阳怪气地说
不管他们是不是皇上的亲人,接回都城都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碰伤能是如许一道道的?清楚是打的,是不是县老爷下的毒手?这个活我们不干了!”曾家娘子眼中含泪,非常心疼女儿,悄悄抚摩着曾橙胳膊上的伤痕
“娘,你说到时候我穿甚么衣服好呢?”
思念就像是鸦片,越想越深,这类盼望跟着时候的推移逐步减轻,胡想中刘子光来接她的场景也随之增加了好几个版本,从最后的骑着白马,带着花轿,演变到身穿状元服,披红负伤,满街百姓夹道欢迎,再到头顶金盔,身披金甲,带着大队人马,锣鼓齐鸣的来接她,乃至几次在梦里,还呈现了刘子赤脚踏五彩祥云降落在她家小院子门口的奇异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