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挽着她,或者说是她扶着我,我们默契地走出了这间酒吧。我迫不及待地找了一辆的士,直奔君佳而去。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沉寂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
“你好!”我靠畴昔,和她悄悄地碰了碰酒杯。她喝的是淡色的白酒,我不晓得是甚么种类,但是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刺激着我的味蕾。
她俄然贴过来,掀动着鼻翼,嗅着我的衬衣,然后柔声说道:“我还闻到了男人汉的味道。嗯,狂野的气味,很原始的引诱呢!”
统统都不需求铺垫,仿佛就是那么天然地产生。老黑说,像我们这类寻觅ONS的人向来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和兜里的钞票。只要对上了眼神,就算是一头母猪,也有大把的人往上扑去。说到底,我怀里的到底不是母猪,恰好相反,她恰是我现在所需求的,不管是她的身材,还是她的眼神。
我把她悄悄地推开,当真细心地打量她,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受,但我就是不记得我在那里见过她,直到我的脑袋含混地再也想不起甚么。
我点点头,“你的鼻子很活络,我的确喝了一整瓶二锅头。”
我把老黑抛在了脑后,面前只要酒杯和美女。我不在乎老黑是不是还会碰鼻,我只晓得我现在正在HAPPY的路上徘徊。面前的美女酒量相称不错,但一杯下去,也尽露醉意了。我本来就喝过一瓶二锅头,几种酒混在一起,就更加地让我飘然欲仙。
我的脸火烧普通地烫,下认识地避开了一步。她“咯咯”地笑着,让我有些莫名的难堪,但我转头看到了老黑,他还在卡座里朝我这边张望。
“色彩对了!”我打量着,必定地点了点头。至于味道?那不首要!
她眼角的娇媚让我心颤,我尽力地回想那晚我和徐璐璐在“留香听苑”喝的那种鸡尾酒,名字叫猩红燕尾。调酒师说的几种酒名我模糊记得,至于勾兑比例,我就无能为力了。我把调酒师叫来,让他配这类烈得让我曾经失忆的酒,只奉告他配方,让他帮我寻觅比例。年青的调酒师一脸茫然,明显不得以是。
我觉得我的第一次会在一个我本身营建的浪长氛围里度过,起码该有鲜花,还应当有烘托的烛光和美餐。但真当它到临的时候,我发明我的手里却只要一盒花了三十块钱买来的安然套。伴随我们的,除了那张广大的单床,另有浴缸、飘窗和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