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天蝎座的脾气是绵里藏针,用恶毒的蝎尾悄悄地蛰他一下,然后置他于死地。
我就像一个哺乳期的婴儿普通,慵懒地伸直着,孙狐狸双手环过我,悄悄地拍着我的背,让我翻滚的胃逐步地安眠下来。我听着她不快不慢的心跳,耳朵里传来了如有若无的摇篮曲。
我的手被人拉起,我浑身没有力量,我也不想抵挡。
我听到她说了些甚么,但我没有听清楚。
我举着杯子,“喝一杯?”
“猩红燕尾!”我答复着,“要几杯?”
我拖着她的手,她挣扎地甩开。
我的面前是垂垂变黑的大海和天空,漫天的繁星扎着眼,看着我。它们不会说话,但我总感觉它们也在嘲笑我,就像郑一艳。
她的脸上很平和,竟然没有那副招牌式的浅笑。她很当真,我晓得。
“走啊!不是要上床吗?”我的声音很大,四周的人都被我的音量吸引住了。郑一艳的脸红了,我第一次在她冷若冰霜的脸上看到了两朵红霞。
冰美人会堕泪吗?哈哈!
孙狐狸不筹算跟我说甚么,只是带我去了海边。海风吹过,我的胃里顿时一阵翻滚,酒劲上来了!
究竟证明,我的确是一个很伤别人的人。郑一艳的神采变得非常丢脸,眼睛里滚着泪水,但我信赖她不会堕泪。
她呶呶嘴,“剩下的!”
我用力地吐着肚子里的肮脏,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吐得如此狼狈。不得不说,猩红燕尾的酒劲实在狠恶,一上来就直接要把人放倒。我在沙岸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我毕竟没能胜利,我把本身软软的身材重重地砸倒在了地上。
我猖獗地大笑着,就在酒吧门口。我看到有财会部的同僚颠末,他们都很猎奇,我是如何让冰山上的一点红变得如此地娇柔不堪!
我曾经做过很多次梦,在梦境里,我拥抱着一个女人,我叫她“妈妈”。阿谁女人的眼神就和现在孙狐狸的眼神一样,亲热,驯良。
我的手绕过了她的腰,在她的背上抚摩着。我学着郑一艳的伎俩,用手指悄悄地划着,写着乱七八糟我本身都不晓得的笔墨。
毫不料外埠,她“啪”地一声甩了我一巴掌,我只感觉脸上一麻,一点疼痛的感受都没有。
郑一艳放下杯子,俄然很当真的一副神采,“我没有话对你说,我只对你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