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傅慎明回了本身院中,重霄院那边,廖妈妈也欢畅地回了院子,把殷红豆的卖身契递给时砚,叫他收好。
吃了早膳,殷红豆从厨房走出来,瞧见廖妈妈在院子里的桃树下,苦口婆心肠同傅六说着话,后者却面无神采,态度冷酷,纹丝不动,如同冰雕。
傅慎时把卖身契递给时砚,淡声道:“她京话说的倒是普通。”
傅慎时声音阴哑道:“廖妈妈可还记得这些花桃是甚么时候移植过来的?”
殷红豆暗惊,难怪那次感受傅慎时胳膊力量不小,原是常在书房里舞鞭练习臂力的原因。
大夫人听得好好的,盼哥儿一蹬腿,说饿了,她便道:“好,这就去让厨房做吃的给你送来。”
出了上房,殷红豆便把傅慎时的话,传给了廖妈妈,她放动手里的活儿,立即去了上房。
长兴侯府的祖祠在保定府,老侯爷就葬在那边,祖宅里另有傅家旁支子孙看管,保定知府与侯府也另有些来往。
大夫人正抱着小儿子盼哥儿,也未多想,便叮咛人去拿了殷红豆的卖身契,又对廖妈妈道:“那丫头可还合老六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