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慎时只觉讽刺,他嘴唇上扬,交握的双手也不自发收紧,问道:“我有甚么不好的名声?我又有甚么英名?”
傅慎时蓦地捏住殷红豆的下巴,他敛眸盯着她精美的面庞,声音压抑地问:“你在教我做人之道?”
殷红豆无语,廖妈妈啊,人家时砚底子不听你的好吗?
有了前车之鉴,廖妈妈不免心生警戒,肃了神采道:“你对六爷做了甚么事?”
廖妈妈略问了时砚两句,便进屋去了。她既然晓得丫环投怀的这件事,便不能坐视不睬,亲身问过了傅六,得知殷红豆所言不假,便在他面前道:“红豆那丫头说的事理倒是不错。既然没罚成那丫环,此事由我去同夫人申明便是,六爷不必忧心。”
傅慎时声音降落冷酷了两分,道:“说实话。”
闭上眼,傅慎时声音懒懒的:“念你初犯,杖责十下。”
真是没法谈天了啊啊啊!殷红豆从没碰过这么敏感又爱咬文嚼字的人,他娘的她就随口吹嘘傅慎时几句,遵循普通套路,不该是你好我好大师好,此事就此揭过吗!
殷红豆的手又暖又柔,她指尖松花糕的余香犹存。
还回虎尾鞭,殷红豆双手贴在大腿外侧搓了搓, 方才碰过虎尾鞭,内心有种罪过感, 得擦掉才会放心。
此为防盗章 瞧了一眼傅慎时手上的伤痕, 殷红豆诚心道:“六爷,您若感觉奴婢说话不好听, 回了重霄院再惩罚奴婢便是,当下最要紧的是先把您手上的伤措置了。另有这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