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时向来起的早,秦氏去的时候,他已经洗漱罢了,用完了早膳。
母子二人对视,秦氏目光一闪,挪开视野,道:“没有。”
叹了口气,殷红豆不晓得该不该出来清算。
将碗推到傅慎时跟前,秦氏道:“六郎尝一尝。”
本日只带了快意一个丫环来,秦氏双手绞着帕子,道:“张家服软了,请了萧山伯夫人做中间人,请我们去萧山伯府赴宴,届时张小娘子劈面跟你报歉,你看如答应好?”
张夫人半喜半忧,萧山伯府只是做其中间人,倒是好打发,长兴侯府那但是豪侈惯了的,不实实在在地大放血,底子塞不住秦氏的嘴。
分开萧山伯府,张夫人上马以后立即换了脸, 痛心疾首地同身边的妈妈道:“上半年收的印子钱这就流出去一小半了, 哎!”
长长地舒了口气,秦氏起家道:“六郎勿觉委曲,将来你纳妾一事,我与你父亲包管不插手。”
殷红豆一个不防备,身子先探出去,腿还没跟上,嘴里来不及说:廖妈妈,我不想出来啊啊啊!!!
次日,秦氏便端着亲手做的燕窝到了重霄院。
“是,奴婢辞职。”
傅慎时面色如常地点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