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时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个女子,这般表达高兴之情,与有病何异?挥一挥手,他叮咛道:“斟茶来。”
傅慎时又问:“那她叫甚么?”
翠微瑟瑟颤栗……她来重霄院这么久,还没跟主子一道同屋吃过酒。
傅慎时瞧着殷红豆财迷的模样,扯了扯嘴角,待殷红豆出去以后,他同廖妈妈道:“母亲都赏她了,廖妈妈也替我挑一件东西赐给她吧。”
傅慎时随口道:“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爱阿堵物的丫环。”
阿堵物,是银钱最俗、最虚假的蔑称。
忙不迭地点头, 殷红豆道:“没有没有, 六爷秋月寒江、冰清玉洁、白玉无瑕、清介有守, 怎会跟奴婢沆瀣一气?那都是奴婢本身的主张,六爷云中白鹤,不屑于与这等肮脏之人计算。六爷是君子,奴婢是真小人!”
过了几日,傅慎时的婚事有了新意向。
“二两。”
笑着应下,廖妈妈去库房取了银子赐给殷红豆。
转动手指上的玉戒指, 傅慎时冷声问她:“如何情有可原?说我听听。”
廖妈妈道:“干脆跟六爷一块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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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看向时砚, 殷红豆抛去一个殷切的目光。
稍稍考虑,廖妈妈道:“说的也是。”
时砚不期然与殷红豆对视, 面色浮红,扭过甚道:“是、是的。”
出身豪门的张阁老虽是两朝重臣,比之其他老臣,到底有所完善,多年来只位任群辅,运营数年,根底比不上世代袭爵的侯府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