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指的就是古铄的病情。
陆鸿只是沉吟了一下,也就一口承诺下来,跟着大喜的华万杰出了书房。
“陆师弟是我师父的关门弟子,嫡派传人,是我的正宗师弟。你们是我的儿子和孙子,天然也就是他的师侄和徒孙,你们当然也应当称他为师叔或师叔祖。”
这么年青的长辈,实在是叫不出口啊,还让人活不!
好半晌,华万杰回过神来,双目含泪,向陆鸿解释了他冲动的启事:纸条上的笔迹他再熟谙不过了,恰是他数十年都念念不忘的华师的条记,而“小华子”的称呼,也恰是华师当年对他的称呼。
他们都好几十岁的人了,叫一个十几二十岁的报酬师叔,说出去的确把脸都丢姥姥家了,这是要坑死他们的节拍呀!
“不敢?那就是说嘴里不敢,内心却如许想了?”华万杰更怒,底子不给二儿子说下去的机遇。
本来,当两人逐步把话题转移到各自的师承上时,陆鸿口中的华老头,华万杰念念不忘的华师,也就成了他们说话的中间。
华万杰也不计算这个,口称华师,事他为师父,本觉得两人将成为多年师徒,哪想到才四五年工夫,可骇的文(调和)革来了,大师喊着要打倒统统牛鬼蛇神。
陆鸿白他一眼,道:“你想死就让他们叫你长辈呗。”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哪怕说得再相像,没有证据的话,都没法证明华老头和华师是同一人。
人家都不肯意有他这么个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