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连二十响都摆了出来,围观人群立即作鸟兽散,此克日本军警立即吹了警哨赶来此地集合,狗皮膏药一看来了日本人,因而神情活现的站起家来来到一个小队长面前,低头哈腰的说道:“太君,此人街头行凶,竟敢公开对抗治安队,知己大大的坏了!”
“是的,先生,那天您和秩父宫雍仁亲王在酒馆喝酒的时候,我们也,也,也是在场的。”小队长的话刚一出口,立即就觉悔怨了,那天把雍仁亲王打伤的恰是军警和宪兵,这会想起来,他还感觉后脊背上凉飕飕的。
话音刚落,一个穿戴陈旧的年青人挤了出去,立即扑倒在老妇人的身上,见老妇人挨了打,顿时火冒三丈,转脸对着世人喊道:“谁打了我娘?!”
李云汉不想理睬这些事,回身又去扣问老妇人,正在此时,人群外俄然传来一声大喊:“娘!”
“好了,停手吧。去给大娘看病要紧。”李云汉说完,甲武这才停停止,现在狗皮膏药的嘴里呼啦啦吐出几大口血来,眼睛肿的眯成了一条线,牙齿也碎了,嘴巴都快成了腊肠。
既然此老妇竟是战友娘亲,那当然也就是李云汉的娘亲,当初陈巽与他意气相投,也是共磨难的好友,再加上李云汉对陈巽也是赏识有加,这一会,本来刚歇下的肝火腾冉间又冒了起来。
但是这话刚一出口,阿谁狗皮膏药就在惊吓伴跟着浑身的伤痛中嘎嘣死了。
但是他这一脚还没踹出去呢,甲武的鞭腿就飞了过来,“库!”的一声,狗皮膏药站立不稳,一下被摔了个四仰八叉,侧脸着地顿时满嘴冒血泡,许是大牙被磕掉了。
“没事,没事,大爷们随便开!”喽喽们立即摆手奉承的说道,狗皮膏药则昏死一旁毫无反应。
李云汉和陈巽扶着老娘上车后,甲武则坐在了驾驶座上,连日本小队长也从速忙不迭的开门关门,恭敬之情煞是让围观人群感到惊奇万分。
小队长向他使了个眼色,狗皮膏药立即冲山前去,抬脚就要去踹李云汉的后背,嘴里还不住的骂道:“今个让你尝尝老子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