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吴佩孚猛拍大腿,继而喜道:“你小子口儿不小啊,阿谁姓唐的现在但是赤手可热的人物,你有了先生这条线,何不就此投了他去?现在市道上但是风行卖主求荣啊!”
“莫非你说我像阿谁匹夫吗?”吴佩孚活力的说道。
李云汉将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后站起家来,亭中冷风吹过,一阵寒意袭来,他却浑身似有一股暖流浮动,因而解开上衣一颗纽扣,进而一步迈出亭子,站在方才吴佩孚垂钓的处所,扭头说道:“大帅,齐国建国君主姜尚当年在渭河盼垂钓,钓的便是天下二字,本日大帅独钓白云山,岂不也是为了这二字吗?”
“劝大帅进兵!”李云汉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云汉又从速替他满上,随后说道:“我此来,是想劝大帅进兵的!”
说完这句话,吴佩孚的眼睛珠子俄然咕噜噜一转,随后轻声问道:“小子,甭瞒你大爹,说吧,上山有何事啊?”吴佩孚自顾自饮了一杯热酒,嘴里咝咝了两声,又夹了一筷子菜送入嘴中,仿佛方才问起的这话跟没问一样。
“来来来,小子,与我这大爹共饮一杯,如何?”吴佩孚拍拍他身边凉冰冰的石凳说道,李云汉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刹时一股冰冷之感直入脑髓,幸亏他少年练武,这点冰冻还是接受的了的。
李云汉听到这,自知吴佩孚心中窝着一口恶气,他这平生娇纵的时候比暗淡的时候长,此人又对卖主求荣之辈深恶痛绝,前有冯玉祥直奉背叛,现有靳云鹗按兵不动,他这般戏谑,无疑是在摸索李云汉的志向了。
吴佩孚仿佛很活力的将衣服一撩,在亭子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气鼓鼓的说道:“老张欺人太过,小张也欺人太过!拿山东人敲打山东人,这是要搞鲁人治鲁吗?!”
李云汉点头称是,吴大帅又说道:“哪个军校讲武堂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