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相碰,一片平和......
吴佩孚将身子今后一靠,昂首望向夜空,此时月明星稀,恰是畅舒胸臆的时候,不过,他在等候李云汉的一句话,如果李云汉被他的话吓住了,好,统统免谈,只当是本身又发了一次梦罢了,如果,他同意了,那么......
此言一出,李云汉顿时勃然大怒,将手中的大氅猛的摔在地上,大吼道:“去,调集河南各旗主,奉告他们,三天以后,我要在洛阳城外见到两万人马!”
张其煌一愣,吴佩孚便转成分开了,他拿着牌子高低翻看一阵,不免感喟道:“堂堂北洋柱石,本日却落得这般地步,可叹啊。”
傅德庸苦笑的摇点头说道:“传闻镇嵩军是以通匪的名义抓捕的袁旗主。”
“老叔,您此去不但是千里险途,何况身边卫士又不敷,万一碰到一些蟊贼,动枪不免伤了和蔼,不如拿上这块牌子,此牌虽小,可其能力不小,不是小侄信口胡说,即便是碰到大股的匪贼流民,只要它在,尽可保老叔安然!”李云汉从甲武手中拿过令牌,双手奉上。
吴佩孚捏着鲁王令牌,望着远去的李云汉背影久久鹄立,过了好久,才从远处走来一个肥胖的老头来,老头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他便是吴佩孚的军中知己兼秘书长张其煌,因做过一任未到任的广西省长,是以,吴佩孚尊称其为“省长”。
吴佩孚一听竟是块令牌,又是捻军首要物件,因而兴趣大增,一把夺过令牌摆布看了看,而后不免大失所望的说道:“哎,这块牌牌有何用?”说完,竟顺手一扔,甲武立即迈出两步,抢先接住了,其孔殷之情,让吴佩孚大为惊奇。
风四哥吞吞吐吐的模样让李云汉大为愤怒,随后,傅德庸赶快说道:“标兵汇报,袁旗主被镇嵩军抓取坐了缧绁,传闻现在已经上了大刑!”
“好!我的前提就是,将来有一天你必须为我报仇!替我掀翻了那人!”吴佩孚大手一挥,在两人面前虚划出了一道寒光来!
吴佩孚伸脱手又缩了返来,摆手说道:“哎,你这小子,也忒藐视俺了,我吴佩孚的名头莫非还比不上这块小小的铜牌子吗?笑话!”
李云汉涓滴没有游移的回道:“鄙人情愿!”
“玉帅,事情都交代完了?”张其煌看了看吴佩孚,重视到他手中的那一块牌子。
“请大帅明示!鄙人毫不会做那贪恐怕死之徒!”李云汉拱手说道。
李云汉一顿,扭头说道:“蕞尔小辈,十几万又如何?!取别人头,易如反掌!”
“甚么?!”李云汉大为惶恐,紧接着问道:“为甚么?莫非他们不晓得袁德才是我的人吗?”
李云汉多么聪明,当然晓得吴所指何人,因而立即笑吟吟答道:“大帅与我的仇敌都是一家。”
吴佩孚洁身自好,曾多次向军中发令,不得收受任何人礼品,连办生日都只收些书画一类的玩意,对于款项更是视之为粪土,见李云汉有物要赠,顿时胸中肝火升腾,正欲发作,只听李云汉回身问道小肖说:“小肖,把我那块令牌取来。”
“好!”吴佩孚猛拍大腿,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放出一道敞亮的光来,而后说道:“我愿退出河南,将这一片大好国土俱让与你,也把这天大的功绩一并奉上!不过,我却有个前提,不知你该不该接下!”
“嗯,说完了,不过,能不能成事,便看这小子的了。”吴佩孚仿佛隔世般的说道,随后将牌子递给张其煌又说道:“省长,你拿着这块牌子先行,入蜀之路崎岖,不免碰到匪贼之流,届时必然要拿出它来,或许能抵挡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