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将军就无需多问了,只是不知颜将军为何会到此处啊?”严纲也不肯多言,而是反问颜良。
“然也!”
“嗯!”公孙瓒点了点头然后复书与袁绍:三今后于界桥处相会。
辽东郡襄平城内。
“不对啊,你们看前面的军队,步队整齐,一点也不像败逃的军队,并且人数也不对,鲜于辅、鲜于银他们也没有这么多人。”
“但是我们辽东经历了这么多场战役,现在已经不敷以令我们再次出兵了。我们不修整两面是没法弥补丧失的兵力的。”郭嘉说道。
“拿来!”正在气头上的公孙瓒一把夺过函件,然后读了起来。
颜良见严纲不再说甚么,回身就要拜别。
“这袁本初葫芦里买的是甚么药?竟然要和我在界桥处相会。”公孙瓒迷惑的看着函件。
听严纲这么一说,白马义从中有眼睛尖的兵士,细心一看,然后喊了起来:“将军,前面的大旗是一个颜字。”
“我家主公听闻幽州动乱不安,特派我率军前来打扫边疆,这不方才碰到一支流寇,为首的两名贼首已经被我斩杀了!”说着颜良将马颈上的两颗人头提了起来。
“莫非他袁本初也想插一脚我幽州的事否?”公孙瓒怒道。
“甚么?”颜良听严纲这么一说,铜铃般的眼睛立即瞪了起来,喝道:“你这厮好生在理,这乃是我斩杀的流寇贼首,你竟然想从本将军手中掠取,你是活够了吗?”
“主公,部属无能,被颜良那厮抢走了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的人头。还差点死于颜良之手。”严纲跪在公孙瓒面前请罪。
“颜良?莫非是袁本初部下的阿谁颜良?”公孙瓒猎奇的问道。
“将军如何了,如何听下了?”
严纲一看,这两颗人头恰是鲜于辅、鲜于银二兄弟的。面色不由得有些丢脸。
“嗯?我看你是活够了!”颜良转头瞥见严纲策马朝本身奔来,立即舞刀相迎。
“启禀将军,我们现在在常山国。属于幽州与冀州的鸿沟。”一名流兵翻看舆图细心确认后,答道。
“吁!”严纲离老远就发明了不对劲,就停了下来。然后表示白马义从也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