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欺人太过!”
这颜良一谨慎,张辽就更无从动手了,本来武力就不是颜良的敌手,打起来甚是吃力。
只见新月戟照着颜良后心而去。
曹操也不甘逞强的回敬袁绍。
“哼,多说无益,于公于私我都要讨伐你曹孟德,你若识相,从速放弃抵当,投降于我!我尚可饶你这黑厮一条活路,不然,休怪我不念当初的交谊!”
官渡
“好,那我们利市底下见真章,谁赢谁输尚且未知呢!”
颜良仓猝收刀,挑开了张辽的新月戟,开口骂道:“他奶奶的,几个月不见,你还学会玩阴的了!”
“刘威狡猾至极,他巴不得我们各袁本初斗个两败俱伤才好呢,如何能够在这个时候出兵呢!”
“颜良休得放肆,张文远在此!”
“嘿嘿,对于你,不玩阴的,岂能取胜!”
未完待续
曹操这番话既是说给本身听的,也是说给部下诸将听的。
“子廉,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但是颜良文丑勇猛,袁绍部下兵士精锐,我又有甚么体例啊?”
曹操身后张辽打马出阵,直取颜良。
“我这就给刘子严写信,催促他出兵攻打幽州,令袁绍用心,首尾不能相顾!”
而袁绍见曹操败退,也不追逐,也回营为颜良庆功去了。
新月戟离颜良的后心就差一寸之时,被颜良一刀荡开。
“这家伙!我果然不是他的敌手的啊,不可,再打下去,非得让他阵斩了不成!”
袁绍恨恨的骂道。
张辽躲过颜良的这一刀,手里的新月戟照着颜良的心窝子就捅。
两人战到二十回合,颜良大吼一声,看准了机遇,对着张辽连劈三刀,给张辽来了个三连斩。
“曹孟德,你这黑厮首要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当初攻打我二弟之时,如何没想到这些事,若不是我二弟从海上来到冀州,投奔于我,恐怕他早就被你给杀了!你当时又何曾想过当初之事!”
张辽尽力节制住本身颤抖的双臂,然后对着颜良的脑袋虚晃一枪,仓猝回身就跑。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