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伟恭兄喝醉了,家父已过世数十年了,布焉能在家父帐下啊!”吕布笑道。
两马订交只一合,只见韩成噔的一声从顿时掉了下去,瞪着的眼里满是惊奇,仿佛再说:“快,实在是太快了!”
“哼!”丁原对着董卓哼了一声,将宝剑支出鞘中,回身拜别。吕布也拿着方天画戟跟从丁原拜别了。
“快去找你们的吕将军,就说故交李肃来访,快去!慢了,谨慎你们的脑袋?”李肃打单着并州军兵士。
“听闻奉先在令尊处屡立军功,不知本日是何官职啊?”李肃问道。
“哈哈,贤弟多虑了,以贤弟这身本领,那边去不得,愚兄鄙人,在董太师帐下还是中郎将呢。太师久仰贤弟勇武,本日在阵前瞥见贤弟马瘦特来派愚兄为贤弟送马来,贤弟与我来。”李肃拉着吕布的手来到了帐外。一匹高头大马现在二人面前。
“那?这!”董卓又看向了李儒。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吕布把马向中间一拨,躲开韩成的大斧,把手中的画戟向前一送,只听“嗞”的一声。
只见丁原身后站着一人,身高丈二,手持一柄方天画戟,此人恰是那战神吕布。
未完待续
瞥见吕布冲出阵来,董卓军中也有一员将领冲了出来:“勿那小儿,休要放肆,西凉韩成特来取你首级!”说干休持开山大斧向吕布冲去。
“是是是!”并州军兵士被吓住了,赶快朝吕布的大帐跑去。……
“杀!”韩成双手高举开山大斧,对着吕布当头劈下,如果劈中了,这吕布连人带马都得被劈成两半。
当晚,李肃带着赤兔马和一大箱金银珠宝来到了并州军大营前。
“你这匹夫,本太师美意请你参议大事,你竟不识好歹起兵反我耶?”董卓出阵指着丁原骂道。
听到李儒如此一说,董卓顿时将目光看向了华雄。
“奉先,还记得愚兄否?”李肃面带浅笑的看着吕布。
“你是何人,安敢妄言废立之事?”并州刺史丁原指着董卓喝道。
见到董卓如此,李儒上前劝道:“太师何故如此,太师帐下华雄华公伟亦是当世虎将,一定敌不过那吕布。”
“匹夫,气煞我也,有朝一日老夫必取你项上人头。”看着文武百官都拜别了,明显废立之事只能今后再说了。
“贤弟,功绩就在面前啊!”李肃看着吕布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报!城外丁原正带领并州军搦战。”
“贤弟,此马名为赤兔,可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太师特地让愚兄给贤弟送来的。另有这边的珠宝,亦是太师赠送贤弟的。”说着李肃翻开了中间的大木箱。
只见吕布从并州军中冲出,看上半身那真是虎狼之将,手中一杆方天画戟,舞的是密不通风。但是胯下的战马,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吕布胯下的战马也算得上是普通的战马了,但是吕布身躯高大,再加上手中镔铁打造的重四十二斤的方天画戟,这战马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看到吕布连斩数员敌将,并州军士气大涨,丁原拔脱手中的长剑,向前一指,顿时并州军向董卓军冲去。一时候,董卓的西凉军竟然不能抵挡的住并州军,败退到洛阳城中。
只见丁原身后的吕布横眉立目,将方天画戟紧紧的握在手中,恶狠狠的盯着董卓。
“你这狗贼,大家得而诛之,乃一武夫竟敢妄言废立之事,明天子奉先帝遗诏继位,并无半点不对,而你不过一州牧尔,乃是外臣,安知朝中大事耶!”丁原回敬道。
见到韩成落马,董卓军中又冲出来三员将领,纷繁纵马舞枪杀向吕布,只见吕布手中画戟一挥,纵马向前冲去,一戟一个的将这三员将领刺于马下。最惨的一人被吕布用戟上的新月削去了半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