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辽王殿下既已晓得配前来所为何事,何必又明知故问呢!”
“威不晓得冀州使者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审大人莫要见怪啊!”
“哈哈,辽王谈笑了,我们冀州赋税颇丰,百姓充足,不过一些兵器铠甲罢了,有何买不起的!”
“本来是郭祭酒,祭酒之言,配不敢苟同,我家主公四世三公,名誉充满天下,前冀州牧韩馥也是太傅袁魁的门生,韩馥才气不敷自知没法守备冀州,特将冀州牧之职让与我家主公,何来巧取豪夺之说!”接着,审配又对刘威说道:“王爷,本日配来,乃是与您参议合作之事,并非会商名义。”
“敢问中间贵姓大名,现居何职啊?”审配看了此人一眼,不慌不忙的答道。
“鄙人姓郭名嘉字奉孝,现任辽王麾下智囊祭酒。”
“那你听好了,战马本王就按市道上的代价每匹十万钱。”刘威先报出了马匹的代价。
“这!既然王爷不能出兵,那我们就参议军资之事吧!”审配来的时候本来就没希冀刘威能出兵,让刘威出兵只不过是顺口一提罢了。
“也好,不知你们筹办在本王这里采办多少战马啊?”刘威一听审配说要买东西,顿时来了兴趣。
听到此言,左边文官席中站出一人:“大胆,我家王爷乃是先皇御赐的辽西王,辽西辽东玄菟乐浪四郡为我家主公封地,公孙度不从命我家王爷号令,意欲谋反,被王爷擒杀。而袁本初仅为渤海太守,强取豪夺了韩馥的冀州。你岂敢拿袁本初与我家王爷相提并论!”
“审正南啊审正南你真是巧舌如簧啊,但是我奉告你,即便公孙瓒得了幽州与冀州二州我也不惧他半分,并且在本王眼里你家主公与公孙瓒不过是一起货品罢了,皆乃盗取别人基业的蟊贼罢了。”刘威直接嘲笑袁绍,不给审配半分颜面。
“审大人真是好目光啊,上来就要我们辽军最好的设备,就怕你们买不起啊!”刘威讽刺道。
“哈哈,对对对,有些跑题了,有些跑题了。那就参议合作之事,不过本王有话在先,与袁本初合作,并非是为了与袁绍同流合污,乃是为了大汉清缴公孙逆贼。替刘虞报仇,还幽州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刘威大义凌然的说道。
“配来之前,我家主公也曾对我说过此事,但配觉得成大事者不拘末节,辽王乃是成大事者,岂会在乎这些末节,现在公孙瓒反叛,得了幽州,还不满足虎视冀州,辽王您的军队固然强大,但是如果让公孙瓒获得了冀州,虎踞幽冀两州之地,恐怕您也会吃不消吧!”
“嗯,这个倒是不贵,普通的战马就值这个价,即便是低一点代价的战马也得七八万钱。”听到刘威的报价,审配点了点头。
接着刘威又说道:“熊罴军马铠一千万钱一副,并且不但卖,起码要采办一千副。虎贲营的板甲两千万钱一副,也不但卖,起码要五百副。”
审配内心固然鄙夷刘威,但大要上还是很恭敬的对刘威说道:“王爷,我家主公之以是败于公孙瓒之手,主如果因为缺马,其次设备盔甲也不如公孙瓒军精锐。以是才会被公孙瓒击败,配此次前来一来是想在辽东购些战马和兵器盔甲,二来但愿辽王能出兵在公孙瓒火线管束一下公孙瓒。”
“据我们所获得的谍报,公孙瓒获得幽州后获得了幽州的武备库,将白马义从扩大到两万余人,精锐步兵五万人,步兵我们冀州不缺,而马队方面如果想击败白马义从,就需求倍于白马义从的马队,以是我们想要采办战马三万匹,马铠三万套。听闻辽军有一支军队名叫熊罴军,不知辽王可否将熊罴军的铁铠卖于我们。至于步兵铠甲兵器,我观王爷府上保护的铠甲甚是威武,从未见过,不知王爷可否卖与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