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嵩焘于一旁附和志,而曾国藩则只是略点下头。
“涤生兄,本日之天下局势如此,兄且看这天下……”
两万是虚,万余是真,但这时的恭维与奉诚,皆自出口舌罢了。
江边的江风吹动着船上的旗号哗哗作响,而在江边的则置着一张小桌,桌上边有一只带着茶壶的木盘,来到江边的曾国藩,看着江面上的贼逆海军,特别是远处的那艘铁甲火轮船,心机蓦地一沉,这义兵的海军如此,又焉能相敌?
“够了!”
“他,他如何来了。”
在跌足长叹之余曾国藩的心机倒是沉至顶点,长沙丢了,为贼逆所占,那么现在岳州岂不就孤悬于江口一带!
听着胡林翼来了,本来正在思考着如何应劈面前之局,思考着湘军将来的曾国藩惊奇的站起家来,好一会才喃喃道。
心知大哥与胡林翼友情的曾国葆晓得大哥定不会回绝,赶紧于一旁禁止道,
曾国藩望着胡林翼,用心不再去看那他刺目标明式儒袍,而是极其靠近地说道,
“大人,以鄙人看来,这岳州战不得!”
“自道光二十一年先父弃养,林翼离京回籍,与仁兄别离已经整整十四年。云树之思,无日不萌。知仁兄这些年东风对劲,今又率领雄兵两万,战将百员于此岳州,林翼不堪敬慕之至。”
“莫非你非得为那清廷自误身家吗?”
“曾某之身家,全赖皇上、朝廷,本日报效于朝廷、皇上,又何误之有?”(未完待续。)
有力回天!
看着曾国藩,胡林翼急声问道。
正思忖间,俄然有亲兵闯来报。
郭嵩焘的这一番话,能够说字字句句都说到了曾国藩的耳中,岳州是空城,且还是一座兵家必夺的空城,无粮无饷焉能守得这座空城?
“大人,现在长沙既然已经陷于贼手,现在当务之急,是我岳州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