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提及旧时督府的设置时,王闿运的心底倒是暗自冷嘲一声,他日这督府公然只是“草创”,当时汉督身边无人,由此可见普通。
故名思意,定是处置与交际往之事,而交际司主事恰是于李寿蓉有保举之情的郭嵩焘,现在李寿蓉亦于交际司任职。在王闿运看来,这交际司实为朝廷之理藩院,
这一声感慨以后,李寿蓉颇是无法的点头叹道。
“晚生昨日朗读史乘,闻史乘中苏武持节出访之状举,再想到部堂的行之事,心想部堂之遇与他日苏武何其类似,晚生位卑言轻,虽不能为部堂解惑,但唯愿亲身相随,随部堂出访西洋。”
一听是前去西洋异域,王闿运的心底顿时“格登”一声,在他看来那西洋异域无疑于“化外之地”,这往那种处所去,与送命又有何辨别?
“恰是!”
在两人正谈着西洋的“巴夫子”的时候,家仆出去禀报导:门外有个年青的读书人来访,同时递上了拜贴。
不顾王闿运的猎奇与迷惑,李寿蓉倒是转移起了话题来。虽说不于府中任职,但对于督府的设置倒也有所体味,王闿运点点头说道。
当然,王闿运并没有点破这一点,而是看着李寿蓉摸索着说道。
“天然愿往!”(未完待续。)
“晚生是湘潭云湖桥人。曾于东洲书院肄业。昨日在来武昌后闻知部堂水日将前去西洋,特来为部堂送行,部堂此番西洋之行,实为可比苏武西行之豪举,可为我湖南父老之光荣。”
“那么,均裳,以你之见,汉督今时唯重西洋了?”
“那壬秋可晓得,这督府与旧时六部有何辨别?”
“壬秋可晓得,月前,督府建制之改?”
点点头,李寿蓉苦笑道。
“以是这也怪我本身,若非当初为兄一味学习洋文,又岂会有此之事?”
虽说郭嵩焘只是交际司主事,可这主事一职却划一朝廷的尚书一职,王闿运这么说倒也符合宦海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