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鸣因常住在军中,也就婉拒了索家为她配丫环之事,普通的平常琐事,向来是她本身做,实在忙不过来时,蓝伯也会帮着她打理。
昨日傍晚从标兵营地解缆,到本日早上回到将军府,喜鸣只在路上啃了几口干饼,早已饿得慌了,此时也顾不上洗漱,先吃喝上了。
喜鸣与索家虽不靠近,不过该有的礼数两方倒是向来不缺。
喜鸣一边吃,一边听蓝伯在边上说道:“公主的换洗衣物、路上用的干粮、路资都已备好,公主拿上便可上路。”
喜鸣听了老将军之话固然稍感放心,不过国君之事到底非同小可,一日未有切当动静,一日也不能完整放心。
母亲在家书中说的与老将军所言普通无二,不过母亲在家书上还说了一事:直至这封家书送出之时,世子仍不决下来。喜鸣看到此处,不由一怔,心中暗道:“如此说来,郑国这些日子岂不是无国君!”
喜鸣与唐翊周荣上路后,心中还在想着刚才索老将军的话,只觉本日索老将军言行非常奇特,特别最后一句,实在不像一个公公该对儿媳说的话。
不过此时另有溢城的事更让喜鸣忧心,上路不到半日,喜鸣已将索老将军的话抛在了脑后,只想着等溢城的事完了后,再来细想本日之事。
老将军这话说的就奇特了,一时候喜鸣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想着本身毕竟是索家儿媳,呐呐半天后,喜鸣终说道:“公公,喜鸣定会早些返来,而后定会替夫君多贡献公公婆婆。”
惊奇归惊奇,喜鸣倒也不推让,躬身一揖应道:“喜道谢过公公。”毕竟此来路途悠远,溢城又是情势不明,有唐翊周荣跟着,自是好过她单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