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所确是一处藏身的好处所。”坚叔上了年纪,比起喜鸣三人要高雅很多,放下酒碗也说道。
“等这阵风波过了就返来。”高穆歙瓮声瓮气的答道。
“莲姑,你看,那冰瓷女人又返来了。”莲溪庵门口的一棵雪松后,刚踏出庵门的撒欢对一名仆妇打扮的中年女子说道。
老边贤本日精力实足,高穆歙祥云到太宰府时,见到侍女正搀扶着老边贤在园中安步。
祥云正在帮他清算笔墨,见状问道:“殿下,公主坚叔这一去何时才会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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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边贤看到高穆歙非常欢畅,“殿下,本日可贵风凉,日头也没那么烈,老臣就到园中走几步——说来还是要拜殿下那赤灵丸的奇效呀。”
“澹兮mm,你……”冰瓷虽羞红了脸,却不再扭捏,回身又往山上去了。
冰瓷刹时连脖子也羞红了,却扭捏着不说话。
冰瓷闻言从速摇点头,回身往山下走去,只是脸却更红了。
喜鸣坚叔赶到青松林,镡頔樊武已牵着马在此等待二人。待喜鸣坚叔各自换好一身贩子装束后,镡頔樊武在前,喜鸣坚叔坠后一里,四人才齐齐往柏杨坡的白氏别庄驰去。
莲溪庵坐落在凤歧城外十里的一片山坡上,据传庵里的菩萨甚是灵验,再加上主持灵慧老尼能言会道,甚得凤歧城中达官朱紫家的女眷爱好,以是莲溪庵也就成了凤歧城周遭百十里香火最畅旺的一座庵堂。
按昔日风俗,喜鸣定会刺两句归去,不过本日吃人嘴硬,又在别人地盘上,话到嘴边喜鸣还是忍住了,只是她也不想去捧镡頔的臭脚,因而将话岔开,“镡兄,事情可有停顿?”
高穆歙闻言狠狠瞪了祥云一眼,可惜祥云正在清算书架没看到。高穆歙非常无趣,定定神后才说道:“祥云,你去备车,我们去太宰府。”
澹兮又看了看冰瓷红红的小脸,想了半晌,俄然凑到冰瓷耳边,小声说道:“冰瓷姐姐,你是第一次来凤歧,可知莲溪庵后有一座月老祠?内里的月下白叟非常灵验,本日既已出了城,不如我们去拜上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