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邑,”高穆点头应道:“这些年雍国与郑国时有抵触,韩渊郑季的人应不敢在雍国大动兵戈,你先去雍国避一阵也好。”
高穆歙见状微浅笑道:“我的伤无碍,将养些日子也就好了,倒是你,从速让坚叔帮你包扎才是,千万别留下后患。”
祥云与撒欢走开后,坚叔才说道:“公主,你的伤也该包扎了,再拖下去只怕会留下后患。”
“祥云,你陪撒欢蜜斯去找一处合适安葬小福女人之地。”见撒欢承诺,坚叔顿时转头叮咛祥云。
高穆歙本想推让,只是见喜鸣神情果断,他想了想也就收下了。
喜鸣此时才知高穆歙竟伤得如此之重,不由内心一沉,眼眶红红的喊了一声,“殿下……”
“那,”喜鸣踌躇半天,还是持续问道,“殿下是王后独子,朝堂之上……”
黑礁石背后响起祥云与撒欢的声音,场中三人闻声都不再说话,只静待二人返来。
喜鸣见状稍感心安,猎奇问道:“殿下通岐黄之术?”
高穆歙看着眼睑上还挂着泪珠、脸上却已暴露笑容的喜鸣,不由被逗得“呵呵”笑出了声。只是这一笑牵动了身上的伤,引发一阵狠恶咳嗽。
“喜鸣,渔福镇你是不能再回了,天亮后你单独上路可有题目?”虽说镡頔已承诺到渔福镇散出喜鸣重伤不治的动静,高穆歙还是有些担忧。
“何事不能问。”高穆歙笑道。
喜鸣的话虽未说完,高穆歙却已明白她的意义,只是想到本身现在在凤歧的处境,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复喜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