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风云先出去盯着,我想留下来看看。”房严应道。
风宜房严从楼高低来后一向严阵以待,二人虽未想到彻夜的风波会始于有人对冰瓷动手,不过冰瓷一落在舞台上,房严还是顿时冲了上去,风宜则闪到帐幕后紧盯着场外动静。
“你二人放心,有我齐汤在,定不会让这冰瓷女人有事,不过你二人还是先过来看看。”一向检察冰瓷伤势的齐汤俄然插话说道。
“客人太多,一时还未发明可疑之人。”风宜嘴上应着房严,眼睛却一向盯着齐先生那边。
词香墨香常日里仗着冰瓷的势,没少对揽玉阁的酒保侍女、风云风雨等人呼来喝去,只是风宜房严说冰瓷一帮人在揽玉阁算是客,让大师忍忍就过了。此时风云见词香对风宜也是如此无礼,一句话顿时顶了归去。
待风宜房严走到卧榻边上,齐汤持续说道:“这伤口不小,却只要一丝血迹,且这半晌的时候,血迹已凝住。”
词香墨香只好撤销在门口偷看的动机,怏怏走到一边坐下,其他小丫环早已被风雨赶走。
“到底是何暗器,如此无声无息――风云他们,另有大人与我,皆是全神防备,竟未发觉其涓滴踪迹。”
“不过若真是冲着揽玉阁而来,此事应当就与二王子高穆歙无关。如此说来,高穆歙先前的古怪岂不是另有其他事?”
“底下如何?”风宜问道。
此时冰瓷已完整不能站立,风云只好将其抱起。风宜使了个眼色,风云点点头,从速往炽焰楼去了,风宜风雨跟在他身后,风絮则去请齐先生。
风宜点点头未说话,回身盯着正检察冰瓷伤口的齐先生。
冰瓷在场上献艺,词香墨香按例在帐幕后等着她。风云三人架着冰瓷走出去时两人已围了上来,见冰瓷神采青白,半昏半醒,两人不知出了何事,心中甚是焦急,此时听风宜如此说,词香顿时诘责道。
“都已安设好。”房严说着看了看管在卧榻边的词香墨香,随即转头冲着风云使了个眼色。
“主事大人,冰瓷女人……”
“我已细心看过,并非中毒,不过事情确切蹊跷,以是让你二人先过来看看。”齐汤应道。
风宜点点头不再说话,风云回身开门出去了。
风云见状顿时走到两人身边,拱手客气说道:“词香女人、墨香女人,还请两位在内里等待。”
“主事大人,冰瓷女人已昏畴昔,听不见你说话。”齐汤见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