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殿下之意,克日凤岐事多,公主坚叔小五皆不要再回凤岐。公主措置完冰瓷女人的过后,你三人径直去茝阳,待殿下在徐县安设好,他自会派人去找公主。殿下最后还说,这段日子就烦请我与樊武照顾公主。”镡頔说到最后对劲的看了喜鸣一眼。
揽玉阁与二王府离得近,互看对方的人都觉眼熟。只是揽玉阁到底是青楼,除了高穆歙偶尔带着祥云去帮衬,两家的人向无来往。
高穆歙说的淡然,镡頔樊武倒是听得一惊,莫非高穆歙已在太子之争中败下阵来?
镡頔讨了个败兴,正要回两句,只是喜鸣已转向坚叔说道:“坚叔,冰瓷急着见我会否是因五殿下即将大婚之事?”
坚叔看了看喜鸣,有一事他未说出口,他思疑高穆战还用此事来挤兑收留喜鸣的高穆歙。
“公子,二殿下为何要君上照顾杨县的三殿下?”四顾无人后,樊武顿时迫不及待问道。
“可为二殿下效力是镡頔之幸,二殿下有事但请叮咛就是,实在说不上费事不费事。”镡頔嘴上客气,眼中却已有粉饰不住的猎奇。
镡頔樊武听着高穆歙安闲的话语不由齐齐点了点头。
二王府昨日已知镡頔樊武撒欢莲姑回凤岐之事。
高穆歙本日未出门,一向留在王府等老边贤的动静。祥云回到王府顿时去见高穆歙,把刚才在揽玉阁的事详细说给高穆歙听。
未想工何为是顺利,辰时刚过,祥云晃闲逛悠进了揽玉阁大门,说是二殿下彻夜要到揽玉阁消遣,他先来给二殿下定间房。
喜鸣听了坚叔的话先将高穆歙的事放下,随即瞪了镡頔一眼才应道:“我又没说过,你当然不知——我知你对冰瓷女人垂涎已久,不过等我接到冰瓷女人后,你还是少打她主张。”
镡頔樊武分开红叶寺后径直打马往白氏别庄去了,小五远远坠在二人身后。
高穆歙请两人入坐后持续说道:“久已从喜鸣口中得知镡公子樊兄弟大名,这些日子以来喜鸣也多得镡公子樊兄弟照顾互助,只是穆歙一向不便与两位相见,也就一向未有报答之机。本日穆歙在此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算是相谢。”
“如果杨县徐县在手,那倒是还是不成小觑。”樊武点头应道,随即又问道:“那喜鸣公主与冰瓷女人又是何意义?”
坚叔比喜鸣清楚高穆歙的心机,听完镡頔的话虽说也有担忧,却又觉得并不料外,“公主无需忧心殿下之事,很多事殿下皆早有筹算,眼下还是先说冰瓷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