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你二人到处刺探动静,可有刺探到韩大人与子成大人的动静?”冰瓷俄然开口问道,只是嗓音中的冰寒之气让人听了发颤。
过了好一阵,屋子里倒是静悄悄,词香墨香偷偷昂首一看,却见冰瓷正温馨盯着铜镜中本身的小脸。
冰瓷又瞟了房严一眼,未应房严的话,只说道:“房管事,我要见那小公子,越快越好。”
词香说完忍不住今后缩了缩,与墨香牢坚固在一起。两人皆不敢看冰瓷,只低着头静待暴风骤雨的来临。
昨日,风宜房严调集方南等人说了送他们回东风笑之事。本日大早,方南等人拿着揽玉阁送的丰富路资与打赏踏上了回郑国之路,现在在凤岐、在揽玉阁只剩下本身与词香墨香了。想到此,冰瓷又是一阵悲从中来,眼泪忍不住的往外淌。
一个时候后,词香急冲冲赶回炽焰楼。楼下连个守门的小丫环也无,倒是那风雨风絮一天十二个时候轮着守在门口,好似看管犯人普通。词香心底暗叹一声,她恨风宜房严的薄情寡义、见风使舵,自家女人不过受了重伤临时不能出来献艺,五殿下也才几日不来,揽玉阁竟已怠慢至此。
从本身受伤次日算起,本日已是第三日,高穆战再未在揽玉阁现过身,五王府也无人到炽焰楼看望过,冰瓷记不清这是本身摔碎的第几副茶具,词香墨香已不敢再安抚劝说,只冷静将地上的茶具碎片打扫洁净。
风宜点点头应道:“应当是――她这几日整日在炽焰楼撒泼哭闹,摆明就是为了被五殿下萧瑟之事,不过心中好歹还存了些希冀。本日五殿下即将大婚的动静一出,算是完整冷了她的心。再说,前些日子凤岐到处在传五殿下对她用情至深,这才没几日,俄然又传出五殿下即将娶别人之事,冰瓷本是极其自大之人,定会将此视为奇耻大辱,想要分开凤岐倒也是道理当中的事――冰瓷身份如此庞大,又牵涉进如此多事,早日分开于揽玉阁倒也算是功德。”
风宜沉吟一阵后说道:“冰瓷如此晚了还找你说要见喜鸣公主之事,莫非她是想要急着分开凤岐?”
冰瓷听后低头想了半天,又问道:“方南走前可有话留下?”
“冰瓷女人可好些了?”房严微躬身柔声问道。
词香墨香对望一眼,此时天气已黑尽,揽玉阁主楼早已是莺歌燕语阵阵、乐舞美姬陶陶。墨香点点头,词香静悄悄出了冰瓷寝房,又无声无息出了炽焰楼,径直往揽玉阁主楼走去。
冰瓷在铜镜中看到词香墨香挤挤挨挨、缩手缩脚的走出去,心头一怒,转过身喝道:“你二人是我冰瓷的人,怎是如此模样!如果被人看到,让我颜面何存!”
词香墨香吓得浑身一颤抖,随即你推我我推你半天,倒是谁也不敢说话。
此次冰瓷低头想了好久才说道:“词香,去叫房严过来,我有事找他。”
“如此就好――客人们对女人甚是顾虑,都盼着女人早日好起来,大师也好再见女人舞姿。”
自那日被房严带出去治好伤回炽焰楼后,冰瓷整日整夜的足不出户,且脾气越来越差,词香墨香问她出了何事,她又不说。词香墨香没法,两人只好白日黑夜轮着到街上或揽玉阁主楼探听动静。
冰瓷坐在妆台前,呆愣愣看着面前铜镜中那张绝美的小脸。
冰瓷摆摆手,词香墨香从速退了出去。出去前,还顺手拉上了房门。
冰瓷掀起眼皮瞟了房严一眼,淡淡应道:“谢房管事体贴,冰瓷已无大碍――房管事请坐。”
词香身子一颤,脱口说道:“女人,词香刚才在主楼大厅听到客人们都在群情,说是五殿下与太史大人之女克日就要大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