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没有甚么战事,各处防地又做得严实,对于杨可世这类闻战则喜的将领来讲,整日无所事究竟在是最大的折磨,整日营中凡是一有风吹草动》≠,便能第一时候传到他的耳中,派出去的哨探人马竟然斩杀了四十余级,始一听闻此事,这位脸孔憨傻的将主便忍不住拍案而起,“好,不亏是我大宋军汉,立即去寻领头儿的来见我。”
本来一张天长日久颠末骄阳酷晒的赤脸更添了一丝冲动的潮红,当下忍不住抚掌大笑:“公然如此,公然如此,你们谁是此次哨探的领头儿,站出来给俺看看?”
这关西军汉也是个牛脾气,还未等黄业笑眯眯的上前答复,便一眼看到了杨凌身后的燕地高头大马,马背上另有契丹军士特制的镔铁板甲,更不消说马前的辽人首级,这关西大汉也是久经战阵的军士,前番大战虽说全部西军打得大败亏输,但是此人也是杀了好几个契丹人,还仰仗着首级得了好些犒赏,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未出三天的端庄的辽人头颅,此次战况便知无假?
见上面派人前来,黄业忙迎了上去,正要行参拜之礼,却见那领头的关西大汉已经是向他挥了挥手,还未走到跟前便嗓门扯开了道:“杨相公听闻你帐下辅军渡河哨探,赶上了辽人远拦子,大有斩获,唤我来问话,可有此事?”
杨凌早就谛视了这军汉很久,当下在世人恋慕的目光当中走上前去,“恰是标下!”
“方才学会。”杨凌倒是直言相告,本身这半吊子马术也才是方才学会罢了,如果战马发了性子,底子就把握不住,即便如此,本身胯下两侧也是磨得血迹淋漓,现在走路都是生疼。
公然,远处军寨当中,十几骑大宋马队飞奔而来,呈现在世人的面前,此方军寨便是杨可世杨相公麾下,来人灯号光鲜,并且是大宋稀有的马队,可见此事已然轰动了上头的大人物。
杨凌忍住肩头的疼痛,假装硬气的道,“全赖麾下袍泽用命罢了,戋戋微功,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