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南仲一番话,将自家诚意和盘托出,何灌固然是武臣。但是大宋武臣到了这个境地,资序已经充足进枢府的了,也向来以士大夫自居,只要不觊觎枢密使的职位,大宋文臣也向来乐于将他们这等职位的武臣收编。
何灌又是个勇于任事之辈,财贿吃苦都不如何在乎,一心想做出一番奇迹出来,他如何不晓得赵佶希冀不上?单单是用一个甚么本领都没有的高俅一向死死压在他头上,就充足让心高气傲的何灌方向旧党清流士大夫一党了与旧党清流士大夫合作的根本。也都是建立在希冀将来太子用事,罢休让他们施为的根本上。
耿南仲话说到此处,何灌就是有天大的怨气,也只能强自咽下。
哪怕以太子脆弱,这个时侯也亲笔手诏,用来拉拢何灌这等军方重将了。
青绫之上,恰是太子墨宝,笔锋秀挺,恰是苦心学习自家老爹的服从,不过却不如自家老爹瘦金体超脱放诞,自有一股仙气在,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何灌面色凝重,几近是一字一句的问道:“耿兄,做得数么?”
太子已经拿出这般诚意,何灌也是将来想做一番奇迹之辈,如何不顿时就下定决计?(未完待续。)
这个时侯再托人丁传,不立笔墨,何灌也一定下得了这个决计紧紧的站在他们这条船上,有这份手诏,大师今后就是真正一党中人了。
何灌细细看完,郑而重之的将其支出怀中,对于一贯谨言慎行的太子而言,这份手诏,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这个时侯,再谈不得甚么韬光养晦,朝局变动期近,不在这个时侯为自家争夺最大的好处,获得将来最为安定的职位,就等着将来持续提心吊胆,朝不保夕去罢!
耿南仲已经说得明白,大宋必定要在河东河北边防诸路,重设安抚制置使,此等职位权重,还在安抚使之上,兵事民事,俱能管到,并且权柄常常不限于一起之地,在河东路河北诸路设两三个安抚制置使出来,几近是必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