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虚中在马背上直起家子,提大声音大声开口:“若不是奸臣妖言动之,大人如何会与这等挟持君父,欲袭杀东宫,篡位自主的奸臣贼子辈共同业事?大人本为国平燕的大功之人,举朝谁不仰之?贤人受奸臣蒙蔽,才至大人宦途困顿,弘愿难伸,今满朝义士抖擞,欲在彻夜为国除奸,就是贤人,也深自惭恨,欲内禅东宫拨乱归正,殿下对大人夙来看重,岂能不大用之?”
这个杨凌,彻夜乱事,全由他的别业起火以后而起,然后就卷动了全部汴梁,也必定要震惊全部大宋,谁都觉得这个杨凌已然在这场乱事当中最早溺毙,却没想到,他现在却昂然站在了最前面,而赵佶和梁隐相,现在都隐然只是他的烘托!
宇文虚中手指甲深深的扎入了肉里,鲜血淋漓而下,他却浑然不觉,只是轻声道:“是你,本来是你!竟然有此胆色,竟然有此本领!你到底用了多少心机,到底是为了甚么,就想以孤身一人的身份,而掌大宋都无人能及的权益?你莫非不晓得,这是逆天行事?随时都能够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