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温伯明便反对了本身的定见:“但是此地乃是金陵城下,空中夙来承平无事,也不该会有甚么山贼、水匪……鄙人鄙人,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萧文明听了一愣:“出甚么事?你说明白些!”
说着,他便又命令:“眼下外头仿佛出了点事情,金陵游击任将军也已命令,要我等先行遁藏。那我们就谨遵将令,跟着我先去金陵城里避避风头。不过我有言,在先金陵城那但是个花花天下,大师进城以后不成猖獗。如果丢了我们临海屯的脸,可别怪我动手不客气!”
萧文明挠挠头:“甚么‘远近立名’啊?我何德何能,哪有如许的本领?就是我部下这班弟兄,现在也不过是会摆些花架子罢了,真拉出去,能打得过谁?”
现在,温伯明的酒劲已退去了大半,脑筋也复苏了很多,深思道:“百姓半夜奔逃,不过是碰到了灾害。灾害只分天灾天灾罢了,现在恰是暮秋时节,天干物燥,决然是不会有大雨、山洪之类的灾害,这里有风平浪静,也不像产生了地动。那想必就是天灾了,难不成是碰到了贼寇?”
本来是,一同驻扎在这里的其他屯田所的军士们,也听到了内里骚动的动静,可他们远没有萧文明那么平静,未知的惊骇完整,将他们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