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上刀山开端,有请龙五爷上刀山——”
公然,待龙五爷站立山下,众法事佬助手便四周罚开,围着刀山站成一圈,一名拎着大铜锣的助手“噹噹噹——”三声锣响,声传十里,也镇停了喧闹的诸多围众。
咦?前面那包着块白布的谁啊?又不是祭奠死人,你包着块白布干吗?莫非是祭奠要斩掉的小鬼?让他们早点去死——呃!去投胎,转世好好做人?看他脚步慎重、身形朴重,此人倒是小我才!看来我们本地,除了龙五爷,也还是有人才的嘛!
即便我站在很前面,我的身高也使我大有“鹤立鸡群”之感,我也离通道极近,可龙五爷也是毫不会睁眼望我一眼的,此时现在的我在他“目中无人”的眼中恐怕和其别人都被视之若无吧!
究竟本相如何,我不得而知,但依我猜测,大抵*不离十吧!
会吗?不会吗?到底会不会?依这个臭老头的怪脾气,还真不好说!
呃!待他再走过来,我一下子看清他的侧面——靠!这不是陈五叔吗?他包了白布,换了个马甲,我竟然还一时认之不出。想不到陈五叔平时普浅显通,不显山不露水的,连过火海也是和我很久才同步而出,在这类场合他竟然也能镇得住场子、立得住脚步,难怪事光临头,龙五爷还临时招兵,让他上阵,本来这中间另有千里马和伯乐的故事的啊!
只见他两边腮帮之处穿过一条铜钎——到底痛不痛?不过看他若无其事的模样,应当不痛的吧!?头发自不消多说,但是他的眼睛,却显得很通俗——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但此时龙五爷的眼睛却看不出半分意味,也没有喜怒哀乐,没有半点人间炊火,他现在不是人,他是生铜——神降者。
我再当真一一看那些助手,俄然才恍然大悟。本来那些助手都是龙五爷的义子或师弟,我和他们固然不是很熟谙,但多少也合作过一些法事,是以着名知姓混脸熟也是有的,最首要的他们都是双龙镇的法事佬。看来龙五爷本意是想全数助手都用他们本身州里的法事佬啊,可谁知临阵才发明这些人不堪大用,也只得急召陈五叔前来护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