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筱冲动地说,“我和祁尚飏本来坐在咖啡店好好的,然后店里放了首我男神的歌,我就夸了几句我男神,他就生机了!说我男神的形象都是公司包装出来的!是专门给我们这些脑残粉看的!”
乔夏气极反笑,“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拿他去烘托另一个男人,祁尚飏只是说了你几句,已经是很有涵养了。”
换句话说,陆西是他和祁尚飏幼年时共同的恶梦。
熟谙的旋律响起,男声清透和顺,让民气醉。乔夏接起电话,“喂?”
“一个字,爽!”陆西豪放地说了一句。
分开学另有几天,她筹办给家里来个大打扫,再搬去黉舍。说干就干,她穿上围裙,戴上用纸折的帽子,撸起袖子,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个遍。
乔夏这两天总感觉内心头怪怪的,莫名有点心虚,她把这症状归结为开学综合症,一年两次,她也风俗了。
凌寒:……
陆西吸了吸鼻子,“我今天下午和程程去逛街,乔夏姐来吗?就当为我送别。”
即便是把通话音量调小,也不能抵挡肖筱的大嗓门,肖筱在电话里吼怒,“今后再提祁尚飏这货,老娘就和你断交!”
凌寒表示,他并不想要她送的“出院礼品”。
乔夏笑眯眯,“炸她的堡垒去了。”
凌寒抽了抽嘴角,不,他现在感觉醒过来也不是那么好的一件事了。
程溪拍了拍陆西的肩,深沉地说道,“乔夏姐这是人不老心老。”
乔夏眯着眼睛打起了打盹,没有重视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俄然亮起。
凌寒捕获到关头词,但是此时陆西已经走到病房外打电话去了。等陆西打完电话筹办拿包分开的时候,凌寒用襟曲解地问,“方才,是谁打电话?男朋友?”
不过肖筱和祁尚飏的脾气截然相反,一个外向粗神经,一个内敛细致,要真磨合好,可要费一段时候了。
“我现在要先去a市第一病院看望表叔,刚好病院四周有家百货阛阓,你和程程到了病院门口就和我打个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