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路并不好走,何况背着小我,易湛也是逛逛停停,偶尔脚下打滑,差点两人一起跌倒,顾微扑扑的拍去他身上的雪花。
“没事,做恶梦了。”她说的轻松,翻开了被子筹办下床。
吃完直接回了易湛的办公室, 顾微筹算拿了东西就走,易湛美意的让她在他办公室午休,他办公室里有个寝室, 平时他加班到很晚会直接睡在这里, 以是偶然他们即便在同一个都会里, 也会几天见不到面,他太忙了。
顾微关了门,脱了鞋子爬上床,慢吞吞的钻进被子里,这张床尽是他身上的味道,一时候让她没了睡意,她平躺着身子望着天花板,或许无数个夜晚,易湛也有过如许的行动,事情结束后一小我在房间里望着天花板回想着事情或者其他,或许也会驰念在家里的她,是否已经安睡。
入夜的快,她翻开手电筒照亮,易湛心疼她手冷,非要塞进他怀里温着。
她抬头望着青灰的天气,云层快速挪动,似从指间走过,渐渐的伸平局:“易湛,仿佛下雪了。”
易湛毫无防备被她掀了畴昔,几分狼狈的趴在床边上。
顾微不晓得本身在梦里叫出易湛的名字,一阵难堪,只好瞎编:“我梦到你被可骇分子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