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暄笑了笑，盯着箱子中的物件出了会儿神。陈芸说的是，这些东西一定比珍珠古玩值钱，可这内里的情意却教她欢乐。她和路征自幼了解，固然路征喜好送她“扳不倒儿”这一点不大让她对劲，但是他实在待她不错。他送给她的东西，只怕三四个箱子都装不满。――即便是在他跟着舅公读书那几年，他也曾托人带回各地一些好玩儿的给她。――这些东西一定贵重，但除了“扳不倒儿”，她都很喜好。
周暄只是一笑，不再说话。
忠勇侯又道：“今儿你过生辰，爷爷受人之托，把这个给你。”说着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白玉雕成的兔子，笑道：“你属兔，这倒也应景。”
忠勇侯沉默半晌，神采欣然，不过倒也不活力，只点了点头，说：“我觉得你喜好的。”
连翘和半夏二人抬着箱子出去时，这三人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