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暄螓首低垂，脸颊通红，声音细金饰软：“我从祖父那边来，我想见见舅公――”
“这么急做甚么？天气还早。”路征笑笑，“这还是你第一回到我家，也不坐会儿吗？”
只一眼，看得她心惊胆战，又骇怪莫名。
“待在书房？那我能去你书房看看吗？”待了一会儿后，周暄自如了很多，眉眼含笑，声音轻巧。
她理了理情感，说道：“征，路哥哥，我想，内里有些不好听的话，你必定也听过了。我得说一句，那些都是假的。我跟宋探花没有任何干系。”
“咦？这是甚么？”周暄手里扬着一本册子，看向路征。
站在路家院子里，传闻下人去禀报路征，周暄的心提的紧紧的，她也不晓得在严峻甚么。她只轻声道：“我想见见舅公。”
――这个题目，他问过周暄无数次了。
周暄接在手里，目瞪口呆：“又是……”
“征征，这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