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麟乐是傻瓜吗?
“该死的是你。”柴子洋不紧不慢地回应。
张麟乐心道,如果现在徐栩在这里,必然能大抵辨出这是如何一回事,另有景行哥,入迷入化的道法,对于这类阴邪定是最为无益的。
“邪气。”张麟乐的眼中满是黑影。
“滚!”柴子洋厉声号令。
柴子洋的黑鞭鳞片全数缩了归去,现在他的兵器就像一根长麻绳,将一大堆尸身捆在了一起。
鞭子的顶端再次化鳞,生出锋利的刀尖,深深地嵌入无头尸的左胸,待他一拉,尸身内就流出一股像粪便般的黄水。
柴子洋斜了一眼这个男孩子的背影,“你不滚就过来拉皮鞭,我先走。”
张麟乐并不睬会柴子洋的漫骂,大声喊道:“撑住了。”
“用心一点,看仇敌。”柴子洋冷冷地回了一句。
张麟乐也明白这只是一个偶合。
柴子洋的嘴角出现妖艳的笑容,懒惰的目光也变得深切,他看着张麟乐问道:“法律尽管人间的事情,那在老天管不了的天国,又该由谁来履行公允?”
“是一种蛊术吗?”他问道。
黑鞭竖鳞,锋利的刀片齐齐发展, 在女人的惊声尖叫中, 鲜血一下子血喷了出来,溅了女人一脸,满地的鲜血中, 鲜明躺着两根断指。
下水道空旷,这脚步声显得沉闷,如同很多人从四周八方围堵过来。
对女人不敢兴趣?那喜好男人吗?柴子洋到底想要甚么?张麟乐内心有些许颠簸,斜斜地盯着对方。
他的话音刚落, 女人温和的神采蓦地变得凶暴:“那就去死吧。”
尸身快速萎缩,也腾出了空中一个小小的空地,狗洞般大小。
这一次,他的眼里并没有呈现阴阳街。没有任何挑选,也没有所谓的阳面,满是阴暗。
“靠!”柴子洋痛骂一声,本来这蛊术就是无头尸被分尸得得越多,它们就能靠着蛊术分裂发展,变成一具新的无头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