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母亲当作“承担”甩给父亲还是被母亲当作“奇货可居”卖给父亲，对楚离而言实在不晓得哪个更好听一些。
贰苦衷重重分开病房，脑筋里还在想着谢外婆说的那句话——帮佣暗里说，江行哲的母亲生了对双胞胎。固然谢外婆的话一定可托，毕竟她也是“传闻”，但楚离却忍不住想阿谁能够，万一是真的呢？
对方的视野落在他捏的有些发白的手指上，不知想到甚么，悄悄“哎”了声，跟他说：“生老病死都是命，小兄弟你看开些，有甚么事多跟家里人说，让你家大人帮着拿个主张。”
这张照片是楚父的遗物，被他压在衣柜的最深处。如果不是前段时候张启国筹算卖屋子，清算东西时偶然在衣柜里发明这张照片，他也不会有这么离谱的猜想：楚母当初生了两个孩子，而不是只要楚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