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翻完了谷子,看着满头大汗的儿子心疼的很,抬手就想帮他擦一擦汗,秦春沛忍不住发展了一步,有些害臊的说道:“娘,我本身来就行了。”
如果只是青山村一个老村长的话,他们是不必然能往内心头去的,但渐渐的,传言就有些变味了。一开端还是张秀才说,厥后变成芜湖城那边的官大人说,厥后就变成了芜湖城的知府老爷传出来的话,知府老爷的话,他们泥腿子谁敢不听?
这一天白日还是那么酷热,太阳晒得几近让人头晕,秦家的稻子晒干以后,郑氏说甚么都不准秦春沛出去忙活了,没瞧见本来白嫩的大孙子都成黑炭头了吗?
等他们一边喊一边出去的时候,稻谷场那边已经忙活起来,有人去拉油布遮挡,也有人忙不迭的将晒干的稻子往家里头运。
因为心急,大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秦家人也没歇息,反倒是轮番脱粒,秦春沛卖力的部分是把脱粒好的谷子搬运到晒谷场晒干。
百口上阵紧赶慢赶的,外加上请了几个村人,他们那二十亩地也花了整整三天的时候才收割结束,这时候村里头很多人也开端抢收了。
青山村干的热火朝天,一个个都下地抢收去了,隔壁村的人瞥见了,内心头忍不住嘲笑:“这么早就开端收粮食,这都还没长好呢,本年的收成本来就不好,到时候晒不干看他们如何办,也不晓得如何想的。”
郑氏蓦地放动手中的绣活儿,连声喊道:“招娣,你带着弟弟mm出来,阿沛啊,跟我出门喊人,这是要下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