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无语地白了她一眼，“我猜应当是鬼吧？”
萧秦笑嘻嘻地亲了老太太一口，就缓慢地换上了鞋子出门，关门前还喊了一句：“奶奶，我晚点返来，晚餐在内里吃，你等爷爷返来以后，你们俩就享用二人间界吧。”
林雾走出电梯，走到901住户的门口，正筹办按901的门铃时，901的门倒是已经开了，屋内还能听到一阵如流水倾泻般的钢琴声。
并且，老太太仿佛毫无反应，的确就像是……就像是没有听到这钢琴声一样。
“好吧。”
萧秦瞥了他一眼，笑吟吟地问道：“你猜？”
“咣！”
还不等林雾细想，防盗门就已经关上了。
林雾有点无语，这是萧秦吗？
“你这丫头……”老太太哭笑不得。
林雾佯装不在乎地摆摆手，内心倒是暗自腹诽一句，还不是因为被你女朋友扑倒了？
林雾不由得问道：“萧秦，刚才的钢琴声……”
把陈宁送回家以后，林雾就直接拐道往自家方向去了。
裴佳宁也消逝在氛围中了。
“额……”
“进电梯再说。”萧秦瞥了他一眼，便拽着他的袖子走进了中间的电梯内。
林雾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屋子里的钢琴声停了下来，从客堂里走出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面庞清秀，脸上有些婴儿肥。
“对。”
莫非她已经搬走了？
林雾不由得有些错愕。
“小婉，他是你朋友啊？”老太太有点警戒地看了林雾一眼，一副恐怕自家孙女被坏小子祸害的模样。
萧秦白了他一眼，抱着肩膀说道：“这我倒是要替将来的你说一句了，将来的你固然残暴，但好歹也是挺有逼格的，娶老婆也只是为了庇护那些女鬼罢了。”
“她？”林雾迷惑道。
不过，前次来找她的时候，她不是直接穿墙出来的嘛，明天如何还开门了？
“萧……”
林雾这才肯定，这就是萧秦。
林雾还没说完萧秦的名字，就顿时哑口无言了。
“这就是我存在至今的执念好吧？”萧秦哼了哼，“谁都和你似的，死了今后还那么残暴……”
陈宁倒是迷惑道：“教员，你衣服背后如何这么多灰？”
“唔，她是我的客户罢了。”萧秦随便道：“我不是说过吗？我的职业是联络人，专门卖力帮鬼完用心愿，她就是我的一个客户。”
“奶奶~”萧秦撒娇般地拉着老太太的手臂，“林雾的女朋友也在呢，我们都是一起学的。”
咦，萧秦这家伙怕不是和他故意电感到吧？
……
……
停好车子后，就直接进单位楼的电梯，按下了九楼。
“……”萧秦扶着额头，没好气道：“大哥，我真的是鬼，你干不了啊，我对你来讲就是一团氛围罢了，你是想日天吗？不要再对我有甚么非分之想了，能够不？”
林雾不由得暗自嘀咕一声，随即内心又有点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