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喝了?为甚么你没事?”梁邵连说话的声音都软绵绵的,也不再挣扎了。
江寒放开他被吮的有些发红的嘴唇,嘴唇向下探去,在路过左边那颗的时候在四周悄悄打转,一只手解开梁邵的皮带,向内裤中伸去。
两句清楚的对话,听得梁邵两脸懵逼。江寒敏捷的按下停息。对着梁邵笑的很对劲“这下你信了吧。”
摸到隆起的一块,对劲的扬了扬唇角,含住那颗,不竭用舌头舔舐。
江寒倒也不恼,反而大声的笑笑“我就是想让你欠我情面。”
梁邵晓得现在说这类话有点过于娘,但是想起上一次不镇静的被|奸,后|庭火辣辣的痛,连上厕所都吃力,他就忍不住心中一颤,窝囊的说出阿谁字“...疼。”
“你要干甚么?”梁邵挣扎的雕栏都跟着乱动。
江寒不为所动,拿起刚才撕毁成条状的衬衫,三两下就把梁邵的手绑在床头的铁栏上。
低首吻上梁邵的唇,舔舐,啃咬。奖惩梁邵闭紧的嘴唇。
从后视镜扫一眼,瞥见梁邵的眉头舒展,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样。
梁邵的脸上略带怠倦,查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眉目都没有。顾城泽此人戒心太强,他现在还把握不了甚么无益的信息。
上面的手也在高低做着纾解行动。
“为了睡你特地加的。”江寒没有扯谎,前次和梁邵产生干系的第二天他就在床侧加了一根铁雕栏,就晓得有朝一日必然会用上,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