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墨镜遮住她半张脸时,很难让人辩白出她实在的春秋。
阮心惊奇地看着他——你吃药了?
“不累。”
阮心也很有分寸,给陈听挑了身衣服再配双鞋,别的就没有了。
实在睡在裴以尧的床上,他还是有点小别扭的,毕竟醉酒那次实在是太丢脸了。可如果对方并不在乎,他把这类别扭表示出来,那就真的难堪了。
裴以尧深吸一口气,又往中间挪了挪。幸亏他的床够大,不至于让他从床上掉下去。
想着想着,困意如波浪滚滚袭来,陈听打了个哈欠,终是抵不过困乏堕入了梦境。
裴以尧倒是添了很多东西,且毫无发言权。阮心底子不问他喜不喜好,因为裴以尧对于穿甚么、用甚么,一贯是无所谓的态度。
比及三人逛完,又吃了点宵夜,已经是早晨十一点多。阮心就干脆把两人都带回家,明天再让他们回校。
“好的。”有了像素小恐龙,陈听感觉粉色也不是那么难以接管了。
陈听听到四周很多人在群情她时,都在说“这个姐姐”、“阿谁姐姐”,间或另有人酸溜溜的猜想她到底在等谁,是不是在等男朋友。
三分钟后,两人同时翻开换衣室的门走出来,粉毛衣与像素小恐龙站在一起,竟出奇的调和。
“你如何啦?”陈闻声他有些愣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