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彦华的肝火将近憋不住了,“我跟你说的是这事儿吗!郁清秋呢!!”
办公桌前,言驰一身洁白的衬衫,一尘不染。留着简短的板寸,穿戴正装打着领带,煞白的阳光从落地窗前打过来落在他模糊鼓起的胸膛处,仿佛能看到被他囚禁在衬衫之下的人性,伤害而诱人。
“给我草拟一份仳离和谈书。”
言彦华一怔,“你这话甚么意义?!”
他没说话,目光紧致。
有十来天都没有来公司,一出来就看到言彦华坐在他的位置上,他的助理正在给他汇报事情。
“言老先生,你仿佛早就退休了,并且我的行迹仿佛也不受你的节制。”
“言总。”助理出去,哪怕是一个男人,不免也多看了两眼。
还是是四合院,这是环境清幽,最合适养伤。
“嗯。”
言彦华想生机却又忍了,“你去哪儿随你的便,只要不影响公司的普通运作,你上天都行。但是,你如何又和郁清秋搞到了一起!”
状师,“啊?据我所知,您太太……”言驰扫了他一眼,状师改口,“严蜜斯仿佛是有身了,怕是分歧适吧。”
“但是现在等不了了,立即草拟。”
哑姨啊了一声,她微微的动了下,展开眼睛,或许是光芒刺目吧,眉头皱了一下……接着又闭上了眼睛,侧头,镜头完整的看不到脸了,只留下她美好白净的脖子。
哑姨收起手机,倒了一杯水在桌子上,在纸上写了一排字,拿起来给她看。
言驰方才挂电话,严思文的电话就打了出去,“老公。”两个字悄悄柔柔,又不幸兮兮,把一个女人的痛彻心扉表示出了恰如其分,多一分造作,少一分不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