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百毒不侵，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被戳得心肝子直颤，却还是勾起了唇角，笑了，“人，最后不都是不得好死的么，都是要下天国的。”
好久今后。
原南风没有说话，沉默。过了好大一会儿，他也放下酒杯，学着言驰的模样，躺下去，有一抹苦笑在唇角伸展。
……
柏炎嘲弄一笑：“你看，言驰多么公道，连你的弟弟都没有放过。我记得言驰曾经，不也是因为强奸而被人打成了植物人么？醒了，就变成了好人？”
左笑可向来没有喊过郁清秋姐，左笑本年20岁，他们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还是近几年，他在兰城上大学时。
“……”没人回。
他一寸一寸的收回目光，把那份哑忍的肝火也一并收回，直至消逝殆尽。
呵，俄然感觉，她和言驰的这十年，真是罄竹难书。
“何故见得？”
“你感觉你现在的模样，从哪儿看不见？”
他对她的称呼也有一个很大的窜改，小时候叫她小丫头，厥后叫小敬爱，然后是小秋，清秋，然后是郁清秋，现在是郁蜜斯。
“郁清秋。”他低低一声，噌地一声打着了打火机，火苗窜上来在他的眸内心落入了两圈清冷的亮光，随后昂首，吸一口，烟雾吐出，同时话语穿透而过。
郁蜜斯，她喜好这个称呼，客气疏离。
是，他说的真对，她犯贱，以是她现在没有好了局。
“姐……”他要求的唤了声。
原南风琉璃色的瞳人在灯光的晖映下出现了层层波澜，开口：“看来最骚的还不是我，把我的女人们都赶走，今早晨你陪我睡？”
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手指被烫红，但转眼就被握起的拳头给埋葬。
“那就不掺私交，我想郁蜜斯很快就会求我了。”
左笑戴动手铐坐在审训室里，本来有一张都雅的面孔，现在倒是狼狈不堪，黑眼圈很重。
不过这和柏炎有甚么干系，他为甚么说‘我想郁蜜斯很快就会求我了’这类话。
“喂。”她捏了捏嗓子，说了好多话，很痒，去拿水喝。
一天几千块的医药费，她缴的那点医药费也不过就是止了一点渴，钱钱钱，她现在满脑筋都是这个东西，那是命，女儿的命，另有她的命。
如果能够风风景光的活着，谁情愿在这个世上苟延残喘！！两分钟的谈天，他在她的心上戳了两刀。
“别再丢人了，行么？”
因为喉咙的沙哑对方并没有听清，郁清秋喝口水润嗓，重新开口：“熟谙，叨教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