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过后,天子大怒之下但是措置了好大一批人,许很多多的脑袋嘁哩喀喳的往下落,都城中民气惶惑,裴谨之没有被连累出来,那就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这自是该当。”定阳侯笑着说道:“只可惜不敢巧,你下月便要到差,怕是再见面时,连孩子都很大了。”
“你说是……”定阳侯双眼突然一亮。
“不错!是荆州府万安县县令。”
容夏看着裴谨之淡淡地笑容,心内里却有些严峻起来,她谨慎翼翼地问道:“荆州很远的吧?”
“二嫂对您也算是恭敬,哪像您说的那样。”裴英的婚事根基上已经定下来了,以是现在见天的在屋里绣嫁奁,因着婚事对劲,她现在的见谁都是笑呵呵的。
“以是谨之有一事,相求与伯父。”
兆氏淡淡一笑,口中道:“看着倒是个好样貌。”
裴谨之点头,淡声道:“只要一家安然,自有再见之日。”
“那少爷带阿夏一起吗?”
“依谨之看,这太子之位,终究会落到何人身上?”
屋子里除了乔素兰外,二夫人兆氏,大少夫人海氏竟也是在的。
丈夫对阿谁贱丫头是势在必得的,她想拦实在也拦不住。何况,此时一去,山高路远经年不见的,丈夫有的是机遇收了那丫头,既如此,倒不如由她来开这个口,好歹还能洗脱些善妒的名声。不过,乔素兰眼神一眯,嘴角透暴露抹阴狠的冷意,有些事情还是得早做防备啊!
四时衣裳,各种药材不必多说,带去的人更是得好好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