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之对着根生微微点了点头。
“少爷我们先上车吧!”于大海叫惯了少爷,此时也改不过来。
“脑袋痛总比脑袋抽好啊!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啊,今后要如何办?”
“自是来接人的!”
“夫人挺好的,听我家婆娘说容夫人能吃能睡,就是有的时候总爱偷偷流眼泪,想来也是想少爷你了。”
裴谨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从回想中抽出思路。
李娘子一愣,随即明白的点点头,对着裴谨之道了声罪,便轻手重脚的退下了。
这是其中年男人身边还跟着个少年人,倒是很多年未见的于管家之子,于大海,那少年自是其子,根生了。
“嗯,她还好吗?”
“根生不敢当,多亏了大人仁慈珍惜,不然根生也进不了裴家书院,根生在这里谢过大人。”
“根生都已长的这般大了,听闻你学业刻苦,很得教员奖饰?”
自但是然,来人便是定阳侯府的二少爷裴谨之了,他本应在那荆州为一县之令,现在却撂动手中诸事来到金陵也不知是所谓何事。